哽嗓而去,结果却是将将划伤了一条胳臂,而这样水平的刺客偏又能鸿飞冥冥,谁信?刘悠当时虽然狼狈坠地,甚至还用从冷老那儿学的身法狼狈的打了几个滚,但却不妨碍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突兀的挥舞着笊篱的买米线的老头,张伯。
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
刘悠没有自恋到满天下的高手都绕着自己打转的地步,每rì都光顾的破落面摊老头都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不是自己瞎了眼,胜似自己瞎了眼。心中虽有对父亲隐瞒自己的些许不满,可转念一想,若不是父亲的安排,自己的小命恐怕已经和那个刺客一样,没地儿找了。
“老张是我当年的护卫,是我安排他在城西那边护着你,你不要怪他。”刘锡城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你rìrì出去,难道我真的放心只让小棒子那个小棒槌跟着你?”
刘悠不依不饶道:“可您至少该和我说一声……”
刘锡辰冷笑一声,道:“等你从冷老那学的功夫足以发现他们的存在,甩掉他们的护卫,他们自然就不会跟着你了!放心,他们只是护你周全,又不是为父的眼线,你……担心个什么?”
刘悠不怕父亲上朝般严肃的面孔,而是拿这种老不正经的作风最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苦笑一声,讨道:“若是父亲那里还有伶俐有会一身好功夫的小厮,便赏一个给孩儿做跟班吧!”
“你想的到美,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物?又伶俐又会功夫的小伙子凭什么给你去做小厮……”刘锡辰颇为无语道。
“不过……”刘锡辰眉头一皱,“我那兵部大牢里好像倒是真关着这么一个小子。”
“嗯?兵部大牢?”兵部大牢关的只可能是犯了军规的军人,这点刘悠是清楚的,若真是像刘悠所说的那种少年,早被兵部那些将军宝贝似的抢回去当亲兵了,能犯什么大错以至于被关到天都府兵部来?
“什么样的小子?”刘悠好奇道。
刘锡辰想了想,却是摇头道:“只听下面人说过是个头疼的小家伙,具体我也不知道,待你好了再说吧。”
“这些rì子你就在府上养着吧,若是再出去乱跑你两位母亲也饶不了你。”刘锡辰起身说道,“那个刺客为父会让人去查的,你不用cāo心。”
刘悠点点头,回忆起当rì那玄而又玄的一剑,自己还差的太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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