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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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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 测试一下是否过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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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的筹码是牌桌上最多的,方晓翎必须投入所有的筹码。原本用KK来跟注全下也没什么问题,可手术刀在UTG2先是跟注,后面却对着6bet全下。这样的打法,除了AA慢打之外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方晓翎望着自己的KK发怔,幸运之神这是故意要作弄她吗?

    如果方晓翎跟注,带着各级边池的总彩池将达到30000,她赢了就可以一口气拿回大部分本金。而只要手术刀不是AA,她能拿下他们之间的边池,损失也不算太大。可UTG2不是条鱼,他是手术刀,他还能用什么牌来先只是跟注,然后7bet全下?QQ+/AK行么?毕竟前面全下的人筹码都不算很多,他的彩池比例也不错。

    方晓翎捧着头在苦苦思索,不断的质问自己,到底自己是在找理由为冒险而跟注,还是在找理由为担心而盖牌。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她,先全下的脸sè当然不好看,显然方晓翎手上的牌比他们的好。

    终于,方晓翎抬头扫过牌桌上的所有人,再看看那好几叠厚厚的筹码,最后看到旁边观众们期盼的眼神,摊手说:“好吧,就这样了,我跟注。”

    各人逐一翻开底牌:首先全下40BB的是88,后面60BB的是,UTG1是QQ。手术刀翻出来的,让方晓翎几乎眼前一黑:那确实是AA!

    这可真该死!真该死!真该死!方晓翎用力跺了一下脚。手术刀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这手牌在UTG2用AA跟注。要是他正常的3bet,方晓翎和他打到全下,心情都没现在那么郁闷。明明已经有顾虑了,偏偏还是跟注了下来!

    K、K、K,给我一张K!方晓翎从没这样望眼yù穿看着公共牌的发出。翻牌没有任何人击中,转牌也没有,而且也没有平分彩池的可能。

    “来吧,给我一张King!”方晓翎忍不住了,猛然站起身大声叫。

    河牌让一个人跳了起来,那是BB,河牌是一张J。他和手术刀瓜分了这个彩池,分去了大部分的利润。方晓翎恼恨不已,两只手掌一拍牌桌边缘,掉头推开座椅就走。该死的手术刀,玩什么鬼花样,到头来他自己也没赚到钱,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女士!女士!”手术刀那一贯毫无感情的声调在叫她。

    “什么?”方晓翎气得连脸sè都变了,霍然回身无礼的问。

    “你忘了你的饰物。”手术刀面无表情,指着桌上的魔方说。

    方晓翎心中一凛,这个水晶魔方已经成了她打牌行动的一部分,她不能想象自己失去了它。低声说了声“谢谢”,方晓翎满心不是滋味,眼眶温热着离开了赌场。走在路上,被夜风一吹,脚下踏着湿漉漉的路面,方晓翎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找了间便利店坐下来稍事休息,心里压抑得难受无比。

    刚有了点起sè,马上就来一把牌让她输得哑口无言,这就是下风期的深渊吗?自己打错牌了没有,好像是没有,翻牌前用一对K全下150个盲注不算是什么错误。但要说毫无逃跑的机会,却又不尽然。不但输了个清光,还输得如此痛入肺腑。方晓翎双手加额,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始终无法释怀。刚才外面还下着细雨,外衣和鞋袜都湿了,所坐的位置正好在冷气机的风口。方晓翎只觉得浑身冰冷而刺痛,身体却不想动。

    需要找一个朋友倾诉一下,林嘉兰?不行,她正在忙于学习。方晓翎拿出手机,犹豫着,先打通了余洋的电话。可接电话的是个女声,还是在很喧闹的场所里,方晓翎搪塞一下就挂了。想了好一会,还是打给了邓肯。

    “我感觉……很难受。”方晓翎告诉邓肯自己的所在,然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声音消沉而软弱。

    邓肯来得很快,他内里穿着便装,外面套着件西装上衣,裤子却不相衬。天气冷了,大概是随手拿起来便穿上。他一眼看到方晓翎身体打颤坐在一角,过去问她,方晓翎只是无jīng打采的嗯了一声。邓肯摸摸她额头,对她说:“这里冷,到我家来吧。”

    邓肯家里的陈设很简单,没什么家具和装饰,有很多行李打包起来堆放在大厅中。方晓翎问:“你正打算搬走啊?”

    “暂时还不,从原住处搬来的,我懒得收拾。”邓肯叫方晓翎换上自己的外套和拖鞋,再倒了杯酒给她。方晓翎喝了点酒,脸sè渐渐恢复了红润。

    邓肯问起方晓翎的情况,她简单的说了这段时期下风期的经过。邓肯安慰她说:“下风期每个牌手都难以避免,只是你不应该打买入太少的牌桌。”

    “嗯。”方晓翎淡淡的回应。

    邓肯看到她酒杯空了,为她再斟满一杯:“我觉得你现在的水平并不落后于赌场里的那几条鲨鱼,只是扑克总是受运气影响。你认为你打错牌了吗?今晚哪手牌让你如此沮丧。”

    方晓翎毫不积极的述说着这段时间遭遇Badbeat和无奈的冤家牌,想到心中痛处就猛灌一口酒,心里越来越气。偏偏邓肯不厌其烦的问着细节,帮她分析着每一手牌的问题。到了最后,只剩下他在说,方晓翎自己为自己倒酒,酒瓶都快空了。

    “其实,你早就该离开那张牌桌了,超负荷的买入加上下风期很容易让人心态失衡。这本新出的书详细的解释了这个,你应该抽时间看看。”邓肯从沙发旁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阅着,似乎是要找一段给方晓翎看。

    方晓翎伸手一掌将那本书打落在地上,她秀眉紧锁,脸sèyīn沉的说:“邓肯,你这人只会说扑克吗?难怪嘉利会生你的气!”

    邓肯愕然:“你见过嘉利?”

    方晓翎不回答,再次拿起酒瓶,发觉已经空了。和酒杯一起重重敲在玻璃桌上,陷在沙发中垂头不语。

    沉默了片刻,邓肯伸手从方晓翎光滑的颈脖后面绕过,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深陷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有点笨拙的抚摸她火热的脸庞和秀发,轻声说:“抱歉。”

    “跟你有啥关系,是那个发牌的人不好。”方晓翎已经饮了过量的酒,身体一倾斜下来,脑子就一片迷糊。邓肯的胸口很温暖舒适,只觉得伏在上面很容易睡着。

    “我从来就不喜欢他们,不管是男荷官还是女荷官。”邓肯笑了起来:“当我需要什么,或者心里祈祷,千万别出什么牌的时候,他们就偏偏给我捣蛋。”

    “还有手术刀,他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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