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晓翎带着不甘心将60000元递给基茨时,基茨居然不接受!
“开什么玩笑,我和艾薇约好的条件是,她向我借6万元,然后拿回来26万。这样,她和丽莎都可以得到zìyóu。”基茨嗤笑着说:“不管怎样,你刚才在地下赌场做得不错,令我刮目相看。”
他一定透过远程观看了现场,方晓翎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压抑着对这个人的愤怒和恐惧说:“可我们现在只想救回艾薇。”
“哦,你们不管丽莎了吗?那好,那就得当艾薇问我借钱,当天归还。喂,按照赌场的规矩,这钱怎么还?”基茨装腔作势的问旁边的手下。
手下冷酷的说:“当天归还,利息是十分之一,他们要还66000元。”
方晓翎和余洋脸上变sè,这分明就是抢+劫和故意留难。欧文在旁边怯怯的插嘴说:“我找我同学一起想想办法,也许可以凑到6000元。”
“好吧,再拿6000元来,你们可以带艾薇走。可要是艾薇不愿意走怎么办,也许她会再向我多借一次60000。可这次她只剩下不到四个小时了。”基茨裂开大嘴,笑得很开心。“不要拿这种眼神望着我,我做人很公平。这次我是故意放丽莎一条生路,才给个机会她的女儿用20万来还债。要不要我的手下计算一下,如果按赌场的规矩,丽莎要还多少钱?”基茨的语气渐渐从嬉笑变成严厉。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即使对丽莎没办法,方晓翎还是很想救出艾薇。
“鉴于你刚才出sè的表现,我觉得你有资格参加这么个游戏。来玩一场单挑,如果你赢了,你就可以将丽莎和艾薇都带走。由于你的水平优秀,所以在这里,也只有我来接受你的挑战。”基茨说得好像是方晓翎在努力争取要和自己交手一样。
“如果我输了呢?”方晓翎的心直往下坠。
“公平游戏,如果你输了,你欠我20万。”基茨的眼神明明白白的表露着:就像丽莎欠我20万一样。
余洋哼一声说:“玩这种把戏,还不如你找个人和我单挑,谁把对方打倒在地就算赢。赌20万,要不你自己来,有没有种?”
基茨哈哈大笑:“行,你自己可以挑一个,哪个都可以。”他向身后那几个黑衣手下一指:“不过,赤手空拳不过瘾,要玩就玩带刀的。谁把对方刺到站不起来,谁就算赢,20万一次。你要是有本事把他们全部刺倒,你可以拿100万元走。”
“只玩一场,他拿刀,我空手。”余洋随手指着最左边那个,他还真希望基茨是当真的。那名手下随即向余洋投shè过来两道凶狠冷酷的目光。
这时方晓翎坐着面对面和基茨交谈,而余洋和欧文站在她身后两旁。见状她连忙站起制止住余洋:“不可以,余洋,他是在愚弄你。”
看着方晓翎的眼睛,余洋很郑重的说:“如果他是在愚弄我,那么他同样在愚弄你。你禁止我搏斗,我也不许你挑战他。我还有信心我至少有一半机会赢,你呢?你有信心吗?”
方晓翎轻叹口气,颓然坐下,一时间默默无语。基茨不失时机揶揄道:“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想,你还有很多时间。”
不,方晓翎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但她下不了决心。如果她是个做事光凭热血不顾后果的人,这时候就会乘着刚才横扫地下赌场的气势,大胆接受基茨的赌局。希望幸运之神再一次眷顾,让她在最关键的时刻赢下这场比赛。可惜方晓翎其实是一个很理xìng的人,多年来学数学和逻辑令她希望一切都可以在掌握之中。打牌带给她新奇刺激和不可测的快感,可要不是被逼到绝境,她是不会孤注一掷然后将命运交给上天的安排。像丽莎一样欠着基茨的钱,被他控制着,这样的结果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她很清楚,她的技术还比不上基茨,这场赌局的心态更加是天壤之别。基茨从丽莎身上榨干的钱一定已经很多,无论丽莎现在欠他多少,基茨都绝不会亏本。这场比赛对他来说赢固然是好事,输了也无伤大雅。要是不能威胁丽莎的亲友,丽莎对基茨根本已经毫无价值。而方晓翎却一定输不起。这样子的单挑,不是什么牌局,而是纯粹的赌博。
方晓翎的手按在玻璃桌上,只觉得滑腻腻的。她只考虑了五分钟,知道自己确实过不了这关。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便对基茨说:“这场单挑,能否换一个人来参加?我叫艾薇的父亲贝克来,让他来和你对阵。”
基茨拨弄着自己的戒指,若有所思:“怎么,中国人不是很讲义气的吗?也许只有男人是这样。嗯,贝克?希尔,三年前卓越的德州扑克牌手。我也很有兴趣知道,他现在的水平是怎样的。好吧,别说我没人情味,你去把贝克找来,要是他输了,他就欠我20万。”
“余洋,你留在这里,把你的摩托车借给我。”方晓翎一刻也不想耽搁了。
夜幕笼罩之下,方晓翎飞驰在漆黑的马路上。伴随着急速的劲风,从基茨家到贝克家,速度超过了她在赛车场练习的记录。可她站在门前,对着门铃犹豫中,浪费了加速赶过来的时间。她觉得有些惭愧,要是她有足够的胆量去挑战基茨,此刻就不需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告诉贝克。
方晓翎终于还是按响了门铃,她按了好几次,才听到里面传来下楼梯的声音,还有贝克不坚决的责备:“艾薇,你忘了带钥匙吗?怎么这时候才回家,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吃了饭没有……啊,越来是晓翎,你来找艾薇吗?可她还没回来呢。”
贝克好像已经睡了,表情迷迷蒙蒙的。要是平时,方晓翎会觉得他这样子很好笑,也很温馨,像个充满慈爱的父亲。但面对困境,方晓翎既担心又痛心,同时还有点恼怒。看样子,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靠不住。
贝克请方晓翎进去坐,自己张罗着冲咖啡。方晓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随口问:“艾薇经常这么晚还不回家?”
“偶然会这样,不过通常她都会打个电话回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以后你得替我说说她。”贝克到处在找咖啡壶。
“她不回来,你也不闻不问,没想过打她的电话?”看着贝克慢腾腾的动作,方晓翎真有点火了。
“她都十七岁了,我哪管得了,还是你们朋友之间说几句有用。哎,这孩子把咖啡豆放哪了。”贝克终于找到咖啡壶了。
贝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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