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讨论翻牌后的打法。”邓肯兴致勃勃的要继续。
“邓肯,谢谢你的教导,可是,我想我今天已经没有时间了。”看到餐厅里面客人渐渐多了,方晓翎有点抱歉的说。
“喔,不知不觉四点半了。”邓肯看看表:“也好,那今天就先到这吧,我也有事要走了。”
“你可以加我啊,有问题我可以在线问你,不用总是麻烦你过来这边。”方晓翎送邓肯出去。
“好的,不过,周末我要是有时间的话,假如你也不反对,我很高兴可以过来吃免费的午餐。”邓肯上车前,突然回头对方晓翎说:“对了,作为保守流打法的牌手,会有不少时间在翻牌前盖牌。这时候你仍然有很多事情可以做,除了观察对手的行动之外,你不妨记住这些数据。”
“庄家的按钮每转一圈,你的对手们参与了多少手牌。当他们参与彩池的时候,他们有多少次是跟注进入,有多少次加注进入。翻牌之后,他们会主动加注,还是被动跟注。翻牌之后,他们有多少次玩到河牌并翻出底牌。翻牌之后,他们赢了多少次,不用管有没有翻出底牌?”
“哈灵顿告诉我们,先观察你后面的两个对手,和前面的一个对手,统计他们大致的数据。但我看你的观察能力很强,记xìng非常好,你不妨尝试同时记住牌桌上所有人的这些数据。每天牌局完成之后,回去做笔记,将经常和你一起玩的对手的数据记录下来,时间一长,这些记录会帮你很大的忙。”
“好的,谢谢,以后我再向你请教这些记录的作用。”
“我觉得你会自己领会出来的。”邓肯笑着和方晓翎握握手,然后上车。
邓肯坐在车里,手机响了,他接听电话,嘴里说着:“好了好了,我的事情办完了,我现在就过去。”语气比较温柔,接着他拉上了车窗,余下的话听不到了。
方晓翎忍不住回头望,邓肯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晚上八点,餐厅打烊了,方晓翎换了衣服准备离开。
“晓翎,一起吃点东西再走么?我可以叫老张再炒两个菜。”许先生招呼方晓翎。
“谢谢,我拿了三明治在路上吃。我……我今晚还要复习功课。”
“你总是那样用功,适当注意放松才是,路上小心。”
“再见,许先生。”方晓翎微觉心虚,她急着走,是想现在去酒馆打牌!昨晚一直克制着,中午接受了这么多知识,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嗯,我想兑换200元的筹码,可以吗?”方晓翎有点不安的问女招待。
“当然可以。”女招待熟练的拿出200元筹码,微微笑着对方晓翎说:“你好像以前没有来过?新手谨慎一些好。”她比昨天的女孩开朗多了。
“嗨,美女,你又来了。”约翰在不远处向方晓翎挥手示意:“来这里坐么?”
方晓翎走过去,低声问:“你好,约翰先生,请问这里有0/的牌桌吗?”
“这是这里最低注的牌桌,晚上比较少,那边他们好像就是0/的。”
方晓翎道了谢,向另一边走去。身边突然又出现了那把令人厌烦的声音:“小姑娘,我说了我晚上不会玩小注码的,你不必躲到那里去啊,就和老约翰一起玩好了。”那是巴尼,他坐在房间中间最大的牌桌上,盲注是5/
的,这也是整个房间唯一有发牌员的牌桌。
方晓翎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拿好你的钱,有一天我会从你手里赢回来的。”
巴尼有点愕然,然后摇头晃脑的嬉笑:“哇哦,!我期待这么一天,不管是十年还是八年,嘻嘻。”
这是在房间角落里的牌桌,方晓翎很高兴看到这里已经坐了八名玩家,加上她正好九人。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衣冠楚楚,样貌神情至少看上去比巴尼顺眼多了。而且,牌桌上还有一名稚面少女,闪烁的大眼睛注视着方晓翎,看她的样子好像比方晓翎年纪还小。
“孩子,坐下来,安心打牌。”一个须发已经有点斑白的老人向方晓翎打招呼,他穿着笔挺的工作西服,面目慈祥。他说:“不必管那个胖子,他是这里最讨厌的人,打牌嘛,开心就好,不管他盲注有多大。”
“是的,谢谢。”方晓翎微笑着坐下。
她旁边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相貌木讷的男子,样子貌似有三十岁以上,却穿着方晓翎那所大学的校服。他犹豫着,嘴唇动了几下,终于低声对方晓翎说:“这里的最大买入是200元。”
“我买入100元。”方晓翎向他点点头,将另外的100元筹码放入口袋。
坐在方晓翎对面,头发染成红sè的年轻人问:“你是东方人?rì本人?还是韩国人?”
“我是中国人。”方晓翎平静的说,她已经不止一次被误认为rì本人和韩国人了,似乎美国人对着东亚人的时候,总是按这个顺序,将中国排在最后。
“嗨,别介意,美女。”红发的年轻人倒是很有礼貌:“这里很少见中国人来,旁边那间麻将馆里面就很多你的同胞。”
“麻将也挺有意思的。”一个中年人说:“我有个同事是中国人,他经常拉我去他家打麻将,而我特别喜欢用手洗牌的感觉,比用自动麻将机有趣。”
“可是,我觉得德州扑克更加有意思。”方晓翎的心情变得很轻松。夜晚来玩牌本不是她正常的留学生活,原本有点拘谨和担心的。
“你要下盲注吗?“轮到红发青年发牌,他是庄家,方晓翎现在的位置是。
“我等候大盲注。”方晓翎拿出三明治,她要一边吃晚饭,一边利用这三把牌观察一下当前的牌桌气氛。
和那天巴尼在的牌桌上不同,这一桌人玩的很轻松愉快,大家的jīng力并不完全放在牌局上。彼此之间有说有笑,不时有人插科打诨,只有那个稚面少女和旁边的校友不说话。稚面少女经常打量着方晓翎,而那个相貌比较老成的校友则时不时用眼角扫shè一下方晓翎。
和那天牌局相似的是,大多数人玩的很奔放,跟注下注都比较随便,对胜负看得似乎不重。看来,这是个很适合保守流打法的牌桌。
轮到方晓翎的盲注,她在别人加注之下弃掉了大小盲注,并不断的连续弃牌直到她处于的位置。之前的牌连在后位勉强跟注都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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