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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超级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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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想学魔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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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杜昂有些奇怪。

    “德克当初做过冰蚀术的实验,我在旁边看过,跟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的。”

    “哦!”杜昂想了想,这个解释倒是行得通,德克虽然练习魔法时间较晚,可好歹也是个50多级的中级魔法师,他在实验室里做各种跟魔法有关的实验,也是一件……可是,不对啊!杜昂还是有些纳闷,之前看过那么多有关于魔法的书籍,其中有一本书是专门论述各种魔法分类以及所能产生的效果,在这本书里,上至禁咒级魔法烈焰焚城,下至最最普通的低级魔法火球术,在里面都有所论述,可自己印象里,怎么就没有这个什么冰蚀术呢?

    这是什么魔法?

    听名字应该是冰系的,难道是最近新研究出来的新的冰系魔法吗?

    那也不对啊,德克是几百年前的人,连他都知道,那这个冰蚀术肯定也不是什么新研究出来的魔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昂心中疑惑,问了一下饼饼,结果饼饼告诉他,这个所谓的冰蚀术并不是魔法,而是——巫术!

    巫术?

    杜昂终于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在紫荆花帝国中,魔法师的地位非常特殊,属于一种稀缺的战略性武力,虽然人少,可作用极其重要,虽然没有移山倒海那么玄,可一个高等级的大魔法师在谈笑间毁掉一个小城镇还是能够做到的,就比如魔法师历史上非常有名的“凶人”休伊特,这位生活在一百多年前的大魔法师,一直以脾气火爆六亲不认而闻名,只是因为一点点的口角,这位大魔法师居然丧心病狂的发动禁咒级魔法碧海扬波。三分钟之内便将一座小城镇完全毁掉,根据统计,在这次堪称灾难的事件中,遇难者多达五千余人,如果再加上受伤者,总数目已经超过八千……

    这样的狠心,这样的冷血,这位休伊特大魔法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心理变态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口角而已,至于么……

    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造下这么大的罪孽,足够把他送上绞刑架连续吊死一万次了,可是对于这位休伊特大魔法师,帝国官方除了送到魔法协会的一纸抗议书之外就一直保持沉默,而魔法协会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则是四个字:内部处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段时间过后,风平浪静。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就是因为魔法师是帝国无法得罪的一群人,魔法师不争权不夺权,对一般的世俗权力没有野心,可是高高在上的皇权,却需要有魔法师的保卫和护航。

    这种特殊的地位,是魔法师特有的。武士、骑士、猎手……以及其他一切职业,都不行!

    紫荆花帝国是这样,而相对应的,拜伦帝国也有这样一群人。

    巫师……

    拜伦帝国是一个从草原上发迹起来的游牧民族。光明女神并不是他们所信任的神祗。他们所敬仰所崇拜的,是巍峨雄峻的大雪山,是那位无所不能,给他们带来风调雨顺草丰牛羊肥的巫王,据说,那位巫王神通广大,是拜伦帝国的守护神,他一直住在大雪山的顶端,甚至从来不会走下雪山踏入人间世俗一步,没有人见过巫王的真容,而他的一切指令和预言,都是通过他在人间的使者——巫师,是通过他们来传达的。

    跟紫荆花帝国的魔法师很像,拜伦帝国的巫师也穿着类似的长袍,只不过更肥大更宽厚一些,名字当然不叫魔法长袍,而是叫巫师长袍,在紫荆花帝国,魔法师的等级可以通过魔法长袍上的颜色才体现,只有最高等级的大魔法师,才有资格身穿白袍,其他等级的魔法师穿的魔法长袍颜色则是由深到浅,一点点的延伸。

    而巫师长袍则不然,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

    不分等级,所有巫师都只有这两种颜色。

    他们用来区分等级高低的办法,是头上包裹的头巾。

    头巾的颜色。

    跟紫荆花帝国里的魔法师喜欢戴帽子不同,拜伦帝国的巫师们,都是包头巾的。

    而颜色分级,却正好与紫荆花帝国相反,巫师的头巾颜色越深,代表这位巫师的级别越高,身份地位越高,人们亲眼见过的,最高等级的大巫师,他们的头巾是如夜幕一般的黑色。

    而至于那位巫王……没人见过巫王,他的头巾什么颜色,甚至他带不带头巾,根本没人知道。

    巫师,作为行走人间的巫王代言人,自然不会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货色,除了极少数文职之外,绝大部分巫师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一是武技,一是巫术。

    武技就不多说了,属于游牧民族一脉,讲究速度和力量,所用武器大部分都是弯刀,而巫术……跟紫荆花帝国的魔法很像,却又不太一样。

    好像是同源异种,就像是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之间的区别。

    紫荆花帝国的魔法分为:冰系、火系、土系、黑暗系,是按照元素进行分类。

    而巫术的分类则是按照作用和效果,分为:诅咒系、腐蚀系、血祭系、爆炸系……

    而这个冰蚀术,很显然的,就是属于腐蚀系的一种。

    杜昂一拍自己的脑门:“太糊涂了,刚才光注意上面的寒气冰碴了,却忘了伤口上持续不断的效果……嘿,这么明显的腐蚀术都没看出来,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魔法书看来是白背了!丢人!”

    “你怎么了?”费德勒看见杜昂突然一拍脑门,很奇怪的问道。刚才杜昂是在心里跟饼饼说话的,费德勒和柯察金自然是一句都没听见。

    “哦……没什么!”杜昂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里跟饼饼说话,但是对于柯察金和费德勒这爷俩儿来说,自己这就是走神儿了,对一个有用高素质的贵族来说,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杜昂感到有些羞愧,脸红了足足一秒钟。

    “杜昂……”费德勒盯着杜昂看,之前他已经知道杜昂的名字了:“杜昂,我爹的伤,你能治吗?”

    “我?治伤?”杜昂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他怎么也没想到,费德勒居然会问出这种话来。

    拜托,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哪会治伤啊,我又不是医生。

    “是啊,你刚才给我治伤治的挺好,我爹的伤,你一定也有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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