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木屐的皮鞋,这种皮鞋的鞋底,是上宽下窄的。也就是说,43码的鞋子,真正踩到地上留下的鞋印,只是40码或41码的。不过穿着这种鞋子走路并不舒服,很不好卖。”
叶龙心里咯噔一下,却尽量使自己的神情保持平静:“哦,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恐怕你真正不知道的是,我曾在街上看到你和那个小贩唠的热乎,而且还对那种鞋子很感兴趣,只是当时我没给你打招呼,所以你没发现我。我当时一直在想,你一个当刑jǐng的,买这种不好走路的鞋子干什么,所以我印象很深。”包维宁缓缓地低声说着,笑得就象个老狐狸。
叶龙的脸就拉了下来,怒道:“我只是去逛逛而已,我从没买过那种鞋子。”
包维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叶龙一眼,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啊。算了,你今晚回家以后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我。你记住,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也不应该是。”
“老包,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我一点都听不懂。”叶龙满脸疑惑地说道。
包维宁就笑了一笑,没有再说话,干脆地转身,打开铁门离去,蹬蹬蹬地上了楼。
叶龙心里又惊又喜,只觉得包维宁这一番话就象地下党的接头暗号,玄机无穷,顿时有一种找到组织了的感觉。
他转业干刑jǐng没多久,就因为嫉恶如仇使用枪支不当,被贬到正阳派出所时,就知道包维宁曾出面维护过他,而且包维宁是有后台的,这才没让他被开除,看来包维宁很有可能是与吴局长斗法的另一股势力,就象正阳派出所的罗新磊所长和常金国指导员斗法一样,只不过这条线隐藏得比较深,一直没有暴露出来,也一直不肯让自己知道。
今天包维宁说的这一番话,是不是包维宁那股势力对自己抛出的橄榄枝呢?很有可能,而且就等着自己表态效忠了!
但是,任何事都有两面xìng,谁知道这又是不是一个陷阱,是不是包维宁受吴局长的安排,而进行的再次试探呢?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承认是自己干了这一票,一旦落入陷阱,后果不堪设想啊。
叶龙觉得头有点大了。这斗勇好办,而斗智,可真是费脑筋啊。
自从叶龙接受了修真者陈一生给予的异能,转业回到家乡,终于因为社会的黑暗,法制的不公而义无反顾地走上暗黑执法这条路后,他就象游走在荆棘林中的一只孤独野狼,没有同伴,没有帮助,心里装着越来越多的秘密,却永远无法对人诉说。而同事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象陷阱一样,会让他思虑再三,小心翼翼地应对。
这种生活虽然才刚刚开始,但已经有些折磨人了。
也许,确实应该找一批志同道合的人,来一起完成这项艰难的事业,这样,才能多几分胜算。叶龙忽然有了一种找包维宁再好好聊聊的强烈y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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