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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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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第三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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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虚短短地应了一句,眼神里充满了怅惘。

    “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雪儿真有些生气了。

    “可是你结婚了,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希望你过得幸福。”

    “可是我没有你就不会幸福,你难道不知道吗?”听到池怀虚的解释。雪儿紧跟着反问了一句,看到池怀虚没有回答,雪儿抓住池怀虚的手,幸福地将头靠在了池怀虚的肩上。“现在好了,”雪儿憧憬地闭上眼,梦呓般地说,“现在我自由了,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池怀虚猛地站了起来,不解地望着雪儿,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离婚了啊,”雪儿快活地站了起来,想扑进池怀虚的怀里,眼前的池怀虚却一下子消失了,她扑了个空。

    “哎呀,”池怀虚痛苦地蹲了下来,双手猛地插进的头发,死命地揪抓。转眼间,原本没整理的头发已经就得更加凌乱,这让雪儿吓坏了。

    “你怎么了,池哥,”雪儿连忙心疼地将池怀虚的手拽住,揽进怀里,却被池怀虚硬硬生生地挣开了。

    “你怎么了,池哥,”雪儿怯怯地问。

    池怀虚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抬头仰望着苍穹,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池哥,你怎么了,雪儿离婚你不高兴吗,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一年前我就离婚了,不停地找你,可现在——”

    听着雪儿的倾述,池怀虚的泪无声地淌了下来,他轻轻地摇着头,忽然呜咽道:“雪儿,你别说了,雪儿,我对不起你啊。”

    池怀虚一句话,把雪儿吓了一跳,她怔怔地望着池怀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经过了这么许多的波折,两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在雪儿看来,这是天大的喜事,池哥早就离了婚,而她现在也成了自由身,池哥应该高兴才是,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池哥,你这是怎么了,雪儿离婚,你不高兴吗。”

    “我,我,”池怀虚一时不知是悲是喜,满怀愧疚地望着雪儿,“可是我又结婚了。”

    “你说什么,”雪儿有些没听明白,她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疑惑地看着池怀虚。

    池怀虚不敢看雪儿,他的眼光在雪儿的脸上一瞥,四目相对时,他连忙闪开了,然后满脸无奈地坐在一边,双手紧抓着逢乱的头发,不再吭声,似乎心中有无尽的话,却不知怎么启齿。

    雪儿不愿这么沉默,她急于知道真相,上前抓住池怀虚揉搓在发际的手:“池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

    “我,我早知道你会离婚,我就去找你了。”池怀虚一声呜咽,把雪儿的心都撕碎了。她紧紧地攥住池怀虚的手。

    “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离婚了吗。”

    “是啊,可是,可是一年前我妈她——她——”池怀虚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停了下来。

    这次雪儿没有再催他,只是将池怀虚的头轻轻揽在怀里,用手轻拂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母亲爱抚一个受了伤的孩子。池怀虚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雪儿觉得池怀虚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这样表现,要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

    停顿了片刻,池怀虚才断断续续地将这两年来他的经历向雪儿哭述。随着对池怀虚近况的了解,雪儿的身体慢慢地变得冰凉,她如在大冬天遭冷水浇头。那种冰凉的感觉随着冷水沿着身体的滑落而从头浸到脚,慢慢地将雪儿凝结成了一尊冰雕,她欲哭无泪。

    原来这两年来,池怀虚的生活经历了更为巨大的变迁,事情的起因源自于他妈妈罗春寒两年前的一天在医院里被查出患有胃癌,这一结果随后导致了他人生的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

    初开始检查出胃癌,罗春寒一下子沉浸在对死亡的恐惧中,整个人突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几年前用疾病夺去了她老伴的生命,现在又让病魔来折磨她。她不愿相信这一事实。瞒着池怀虚跑了好几家医院去做检查,希望前面的检查结果是一个误会。但是几家医院的医生经过详细检查后,几乎是用同一个口吻对她宣布——胃癌晚期。罗春寒这才彻底绝望。当她发现死亡已经是不可逃避的事实时,她忽然变得无所畏惧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调适,罗春寒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后事。她扳着指头算了一下。觉得作为一个女人,她的一生还算圆满。唯一的缺憾是她唯一的儿子池怀虚自从离婚后。至今还单身一个人。这也直接导致池家至今也没有一个后嗣,一时间这个问题成了她最大的一块心病,因为老伴池屹山走的时候一直叮嘱她无论如何也要让儿子成个家,继承池家的香火。罗春寒也一直在努力完成这个事情,她原想着慢慢地为儿子物色一个合适的女人,既完成老伴的心愿。也不能亏待了儿子。没想到上天不给她时间,她自己身上又突然发生了这种难以预料的事情,罗春寒觉得她必须抓紧时间,在临死之前完成这一个她后半生一直未完成的心愿。

    在查出身患绝症后的那段时间。安排池怀虚成家的事情成了罗春寒唯一的精神寄托,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告诉她,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件事情。而且在她心里还有一个看似无法企及的愿望,拿她自己的话说:“如果老天发慈悲,能让我在临死前看着虚儿把婚结了就最好了,当然如果能让我苟延残喘到看到孙子出世时再走,那就真要谢天谢地了,我也死而无憾了。”

    为此,罗春寒对池怀虚软硬兼施。

    “虚儿啊,妈妈临死前就这么一个心愿,你得让妈满意了,闭着眼睛走,你总不能让我死不瞑目吧,届时我到那边怎么去见你爸啊。”罗春寒说得涕泪交流。

    初开始,池怀虚以为这是妈妈为逼他结婚而采取的一种策略,以致于对母亲生病的真实性都将信将疑,直逼得罗春寒最后拿出医院检查的病历,池怀虚才大吃一惊。他手捧母亲的病历,如遭五雷轰顶,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但当他看到几家医院的检查结果都是一样时,一种强烈的悲痛和自责让他肝肠寸断。他既无法接受母亲身患绝症的事实,也为母亲身患绝症而他竟然毫不知情而愧疚。

    证实这一真相后,罗春寒再提要求,池怀虚就只剩点头的份了,他的头点得如鸡啄米:“妈,您别说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好,妈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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