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雪儿红着脸大着胆子问了一句,“jǐng察叔叔,我们能问一下韦宁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雪儿提问,中年jǐng察停顿了一下,望了望雪儿,忽然叹了一口气,“唉,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怎么就那样想不开呢。你们今后千万不要学她这个样子,再怎么样还是活着好啊。”
听到这里雪儿心里一楞,“您是说韦宁死了,怎么会呢。”雪儿有些不想信她的耳朵。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韦宁确实在昨天上午被发现死在刚子的坟头,她是自杀的,死的时候很安祥,脸上甚至还带着笑,看现场的情况,她准备自杀可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的身下,铺满了鲜红的映山红,她是躺在映山红上割腕自杀的,也许可能是怕像上次那样割得太浅,这次她下手很重,几乎将左手腕割断,可见她想死的决心。”说着,中年jǐng察停顿一下,叹了口气。“我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只有这两件案子我办得最不顺心了,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多好的一对情侣啊,就这样被生生的拆散了。这都是为了什么哦。”
听着中年jǐng察的讲述,曹庆听得直咂舌,池怀虚也听得唏嘘不已。两人恍若置身在梦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不是现代版的梁祝吗。”曹庆像是在问中年jǐng察,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真是一个烈女子,有时候金钱也能害死人啊。”中年jǐng察感叹了一下,他将韦宁的东西全都归了一个堆,然后找靳师傅要了一个袋子装了起来,从她衣袋里掏出了一个粉红sè的本子,丢进了韦宁的遗物中,雪儿看到那个本子觉得非常眼熟,这不是韦宁的rì记本吗。
雪儿刚刚这么一想,中年jǐng察又说话了,“要不是这个rì记本,我们还不会这么快找到山上来,这上面写满了她对那个刚子的思念。唉,算了,不再提这件事了,我们今天只是例行公事,麻烦曹经理一会做一个简单的笔录。我们回去也可以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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