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些失态,缓了缓说:“然军寨什么物什也不缺,却也多多益善嘛!”
麻弥自觉有些语失,自嘲的撇了撇嘴,又说:“哦!那小弟愿给哥哥献上一计,不知可否愿听?”
严隆一听麻弥有计策,面露喜sè,连忙应道:“愿闻其详!”
“哥哥带吾等士卒守在隘口要道,像这般伏击金兵的战事却是十天半月也少有一趟,夺得的仅区区牧草料而已。现今儿正是牧草收割时节,不如叫士卒们带上镰刀大肆媷割一番,也好给军寨添补些束草。”
“好哇!”严隆扭头瞧着麻弥,“兄弟的肚子里还有些能水呵!就这么着,明rì始便叫弟兄们带上镰刀去捡上好的牧草媷割些,也叫虎骑旅的士卒高看山旅弟兄一眼。不过可有一样,出去的弟兄却要带上家伙,以免金兵偷袭。”
见严隆夸赞一番,麻弥自是沾沾自喜,眼见着满坡的牧草望不到边,又有些忧虑的说:“仅凭本哨士卒怕是到上冻时节也收割不完,哥哥若是担心金兵偷袭,不如叫军寨许下些银钱,叫百姓来收割,本营坐等籴进却是省时省事,也免得哥哥担惊受怕。”
“着哇!些许银钱算什么?”严隆大喜,一巴掌拍在麻弥的臂膀。“就依汝,许百姓收割,粜与本营。”小将军说过,军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钱。只要是用得上的,尽可纳回。底气足啊!严隆最佩服小将军的就是有钱。可又一琢磨,“喂!方山可没有闲暇的百姓供汝等差遣啊!”
疼的麻弥直咧嘴,心想这营校的手也忒重了些,闻听严隆的话里有话,连忙摆着手呲牙咧嘴的答道:“自有那娄烦的庄户愿做,不劳烦方山百姓。”
“当真?”严隆瞪大眼睛问道,“汝有何法子差遣娄烦庄户?”
“嗐!此间百姓每年这个时节就仰仗这个活计挣些吊子钱贴补家用,如今金人占了娄烦,庄户哪还有心思割牧草?粜与金人吗?怕是不给钱吧!若是金人强令交割些,百姓不敢不从。”麻弥四下里踅摸着,眼见满眼的牧草无人收割,“瞧这样子,这娄烦的金人还未曾计较此事,或许正在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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