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竡那里说了便可!”平陆县有县衙却无县官,梁竡便暂且权知平陆县事。季老七去说,又是为铁料之事,梁竡焉能不许?
二人言语投机,便谈论了许多,竟是吃喝到rì落。季老七喝的高兴,口里叫着,“在下与相公投缘,便叫小徒前来与汝相识。”说罢,便使人去军营寻来田野与佟九鸣,与骆凌见了。
“这二位队将便是季东主的高徒?”骆凌吃惊的叫道,“想来季东主的一定是有武艺在身了?失敬,失敬!”
“在下哪里有什么武艺?只是这两个不长进的东西贪吃贪喝罢了,平rì里叨扰与吾,混些酒食罢了!”季老七不屑的摆摆手,“还不快给骆相公斟满酒,替为师拜谢几rì相助之恩!”
田野嬉笑着,拿过酒壶给骆凌斟了酒,又拿过酒杯敬了,口里道着谢,一连与骆凌喝了三杯,叫人一瞧便是个贪酒的家伙。佟九鸣更是如此,口里叫着敬酒,却不待骆凌喝净杯中酒,自己竟是连喝了三杯,也不管骆凌那两杯喝与不喝,忙不迭的坐下大吃了起来。
季老七笑骂着,也不喝止,便与骆凌扯些闲话,慢慢的饮着,直至掌灯时分方才散了去。
凭白的结识了两个军中队将,骆凌心下大喜过望,今rì喜事连连,与季老七相识了,又交往的如此深厚,近rì里可随其在货栈里查验收来的铁料,便有了劝其去河阳的事的机会。凡事怕见面,这熟识了以后,诸事便好展开。
田野与佟九鸣经常在季老七家里饮酒,这叫骆凌颇感兴趣,便也要去季老七家里一探虚实。一rì在军营外寻见正yù去季老七家里的二人,便强拉着yù去酒馆里痛饮。二人执拗不过,田野便说,“那好吧!待吾去师父家里支应一声,再与相公同去。”岂料季老七闻言大为不悦,“怎么平rì里吃酒赶都赶不走,今rì却要独自去外面吃喝,反倒把老子一人留在家里?”说罢,穿戴整齐便与田野一道出门,合着几人去了酒馆。骆凌自然欣喜,便叫了上好的酒菜,款待季老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季老七问道:“相公家里可有家小在此间?怎么从不见提及。”
“哦!小老儿家在孟州河阳,自金人占了去便天人两隔,无有音讯。”骆凌敛起笑脸,似有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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