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强拗的了!”
季老七连忙叫道:“非也,非也!队将身手敏捷,机灵果敢,让在下好生敬佩!哪里是什么愚笨之人?”
“那却为何不收下这徒儿?”梁竡笑着问,“却是瞧不起平陆的军兵?”
“哪里,哪里,若是瞧不起平陆军,在下便不来此间了!”季老七叫梁竡逼问的不好招架,连忙避让着。
只见那队将“扑通”一声跪在季老七面前,纳头便拜,口里叫着:“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拜!若是不收下在下,田某便不起来了!”
季老七大惊,连忙伸手去扶,“使不得,使不得!田队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季某应下了,便是相互讨教,却是不需行师徒大礼!”
那田队将那管那些,口里连声叫着师父,又谢过梁竡,喜滋滋的转身离去。
晚间的酒宴,便在季老七自家的小酒馆里摆的筵席,便是叫脚店的那种。梁竡与在城里的几位部将,还有季老七的几个兄弟,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那黑脸大汉便在下首坐了,多少有些拘谨,似乎有什么心事,yù言又止的样子,叫季老七生疑,却有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问,只好频频举杯,劝黑脸大汉饮酒。黑脸大汉倒是好酒量,来者不拒,一口一个,连饮数杯,竟是丝毫不见走板。季老七新收的徒弟唤作田野,人是机灵的很,却是不肯上桌相陪,忙前忙后的端茶斟酒,小心侍候着,颇有些徒弟的模样。
季老七却是看不过眼,连忙叫道:“田队将,为何不敬统领饮酒?待明rì却给汝一双小鞋穿穿,叫汝的脚丫子挤得难受!”
众人闻言大笑,连忙招呼田野上桌吃酒。“来来来!季将仕的高徒,谁人敢给小鞋穿?快来斟酒,孝敬统领一杯。”
“就是就是!田队将攀得高枝,便是吾等rì后也要高看一眼,若是有人使绊子,在下可是不答应!哈哈哈!”众人俱是大笑。
田野无奈,便给众人斟满酒,逐个敬着,直喝的是满脸通红,却是不胜酒力。此时却见那黑脸大汉起身,“扑通”跪在众人面前,口里叫着:“在下谢过季将仕的酒宴,却有一事劳烦统领做主,还望统领开恩!”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