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士卒过来,两人架住一个拖上岸来,丢在一处。刀枪弓箭早就离了身,只剩下衣袍军服叫人一看便知是西军兵士。
那大哥却是一上岸便醒来,见叫人捆了,连忙叫道:“那个天杀的缚住了老子?还想活命不?”抬头一瞧却是季老七站在面前,便问:“兄弟这是怎么了,为何将众兄弟捆了?”
“船在河心里遇上了虎威军的巡河船,见众兄弟皆倒卧船上便疑心船家捣鬼,喝令船家靠了岸,却是将吾等尽数缚了,说是待使人去芮城查问,看是不是yù去河阳降金人去的。”季老七耸耸肩,却是也被缚住手臂。
“这众兄弟为何尽数醉了?却是晕船吗?”
“许是吧!也许是船家下了蒙汗药在酒里,意yù劫了吾等的钱财,幸好叫虎威军截了,要不然此时早已没了xìng命。”
“七兄弟,快与虎威军说说,那船家确是贼人,险些害了弟兄们的xìng命,快拿了贼人,放兄弟们回芮城。”
“兄弟已说过了,那虎威军却是不听,只是使人去了芮城,叫统领前来认人。”
“那岂不是叫统领知晓了?”
“没有法子,一顿军棍却是免不了!统领最厌烦在虎威军面前丢了脸面,搞不好此番却是吾命休矣!”季老七摇头叹道,一脸的悲沧。
“事已至此,却是难逃一死了!”那大哥也是叹道,“想不到兄弟们真是无福享受这好酒,方才出来寻酒,便遭此难。难道吾等却是命里注定吃不得好酒?”
“哥哥休要说那丧气话,还是想些法子哄骗虎威军吧,留得xìng命要紧!”
“虎威军哪里是好惹的?一个个跟金刚似的,让人瞧了便是胆寒,哪里有什么法子呦!”
“哥哥瞧那边是在做什么?”季老七努努嘴,只见渡口显眼处,一面虎威军大旗飘在半空,一座棚架下几个虎威军士卒忙着摆放纸笔,一员队将模样的大汉立在当中,不时的催促着士卒快些。
“那还用问?募兵的呗!”那大哥不屑的答道,“想当初,吾等不皆是这般投的军?”
“兄弟却不是募去的,是叫军汉们强拉去的,对募兵之事却是不知。”
“也难怪,哥哥当初若不是伤了人,也不会去投军。”那大哥幽幽的叹道,“想不到竟会落到了这般田地!”
“等等,哥哥却是在说什么?”季老七惊叫一声,“哥哥是因伤了人才投的军吗?”
“是呀!”那大哥叫季老七下了一跳,却也是睁大双眼瞧着,二人异口同声的叫道:“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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