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州,以坐望陕西。虎威军与之相处却是要多加小心。”赵武望着陈梁,一脸的坏笑,“至于如何相处,却是要动些脑筋。金兵若是觉的不舒坦,便给其挠挠痒痒也是应该的!”
“叫在下给金人瘙痒?”陈梁惊叫道:“蒲解军司皆是粗人,下手可是重的狠哩!”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赵武也是乐出声来,“赵某却是不管轻重,金人不喊舒坦,便不住的挠之!”
鲍慎之在一旁问道,“小将军,在下这步旅却是该在哪里与金兵厮守?步旅士卒手脚灵活,不是没轻没重的主,管叫金人只痛不痒。”
“哦!步旅嘛?若是金人步卒进来,便尽数交由鲍将军处置。”赵武还在笑,“金人的粮草辎重可就全靠步旅照应了!”
“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满屋子的人里唯有一人一言不发,也不发笑。在这热闹的议事厅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此人却是赵子清。自打闻听赵武与金人媾和一事起,赵子清便心事重重,郁郁寡欢。想来自己一世英名竟换来如此结果,悔不该投了虎威军,却叫自己无从抉择。随赵武一道降金吗?如何对得起命丧绛州的将士?可现在身单力孤的又当如何是好?后来见到老总管,方知降金是假,力保秋收是实,方才把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但总觉得事出有因,不得不防,遂几次yù见小将军问个究竟。却见赵武忙着调兵遣将,过问进山的诸州府百姓的安置,却yù言又止,不忍打搅。便将此事闷在心里,憋屈的要命。今rì议事,众人旧事重提,又提及此事,却是yù放金兵入境,勾起赵子清的不悦,便独自坐在角落里不肯放声。
赵武瞧在眼里,收敛了笑意,又瞧瞧老总管,却是微闭双目,故作不见。赵武无奈,便坐到赵子清面前问道:“相公可是有什么心事未曾解开?可说与赵某听听,看能与君分担否。”
赵子清正无引子开口,这赵武却是找上门来,遂开口说道:“赵某心事唯小将军一人可解,若是许赵某说,便要尽心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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