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抚恤,以慰亡灵。”
“邱某记下了。”
“如此说来,赵某却是只此五事,还望书令史代为转告中枢,早rì核发。”赵武说完,仰身靠在椅背上,如释重负。
“赵将军只此五事?”邱奎颇有疑问。虎威军孤悬河东,不要官,不要名,却只要些辎重粮饷,倒是叫人诧异。想想也是的,身家xìng命皆是在河东,唯有实力壮大了,方可奢望身外之物,这战事不已,却是顾及不上。
“啊!便是这五事!”赵武见邱奎颇具不解之意,一时不知为何,拿眼瞧着老总管,却见杨吾微闭双目,似乎在听,又像在闭目养神,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
“有关虎威军正名一事,赵将军有何设想?”
赵武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在下无有设想,但无论如何,还是叫虎威军。金兵闻之丧胆,百姓听了心里稍安。”
“以虎威军的实力,赵将军意yù做个何许官职方可调度自如?”邱奎试探着,这个很紧要,朝廷封赏,要使虎威军满意,还要平衡他人,河东河北的义军不在少数,官位大了不妥,小了又唯恐人家瞧不上眼,便来探询赵武的口风。
这哪里瞒得过赵武的眼睛,此事不能伸手讨要,上赶子不是买卖,还是叫朝廷先开个价吧!“赵武不喜为官,虎威军便在河东经制司下,为朝廷效力便好。”
邱奎的小伎俩没能如愿,便不好追问,只好转言说道:“有关虎威军的战功,还要劳烦赵将军使人列举清单,上报朝廷,也不枉将士们的报效之心。”
“这个自然。”
“rì后朝廷意yù得知虎威军的消息,在慈州设下观察司,行观察之事,赵将军以为如何?”在虎威军里安插一个眼睛,这事常有,不只是虎威军,也不为别个,只是个眼睛而已。
“怎么?虎威军不归河东经制使司管辖,却是径归中枢掌管?”赵武不解的问道,在谁的身边安插个异类,谁也不会高兴,赵武却不在乎,反而对朝廷如何节制虎威军颇有疑问。
“非也,观察司只是传递消息,便于下情上达罢了。却是与治军无关。”
“那军中有事,却是要报河东经制司了?”
“河东经制使司在陕府置司,却是不在河东,如何掌控河东战局,邱某不得而知。虎威军远在河东,中枢之意却是不受其节制。”
赵武一怔,朝廷这分而治之,以免尾大不掉的担心无时不有,此番正合吾意。“那经制使司尚有三万jīng兵,为何不发来河东与金人对垒?虎威军东面的潞州、泽州、沁州、辽州叫金兵占据,如芒刺在背,叫虎威军颇费兵将防御,不如叫河东经制司在此置府,也好厚河东势力。”
“河东经制使司的置府,乃圣上钦定,却是不好变更。”邱奎无奈的应道。
“说来说去,河东依旧还是虎威军一家在此单打独斗,他人却是做壁上观。”赵武颇为不满的说道。
“赵将军莫要动怒,此事容邱某回去,一定建言中枢,从长计议。”邱奎区区一个九品的书令史,却是只能建言中枢,可圣上金口玉言,岂是说改便改的?
“河东、河北、东京汴梁,成品字形鼎立大河两侧,若是联手抗金,那金人便不得过河,还望朝廷早作打算,以防金兵三次南侵。”赵武无奈,河东只此一家也是好事,以免他人掣肘,可整个战局却不是虎威军一家可独自支撑的,定要河东河北互为依仗,以东京汴梁为援应方可凑效。
“金人意yù南侵?赵将军此话当真?”邱奎惊叫着,这可是大事,若是实情,当快马禀报中枢,提早应之。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