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墙再高再厚,也是土墙,禁不住砲石猛砸。看来小心在意的有些过头了。
魏铁生可不想强攻,虽说守城的兵士仅五百余杂兵,还以汉人居多。几百魏营士卒身着金兵服饰,抬着昏死过去的斡准布赫,带着几个愿降的金人、渤海人,疲惫的骑在马上,缓缓的向城池而去。破败的旗帜,不整的衣甲,带血的战袍,残缺的兵器,都显示着刚刚经历的恶战十分惨烈。
望着来到城下的残兵,守城的金人兵将却是识得几人,连忙询问些战事,见主将斡准布赫昏死过去,连忙打开城门,放残兵进城。吊桥放下,残兵们贴近守兵,便一个个的将其砍翻拿下。几乎没遇到像样的抵抗,便占据了城门。假扮金兵的士卒抢进城里,见着金兵便杀,见着汉人兵士便将其缚住,稍有反抗便皆砍了。
魏铁生带领大队人马,紧跟着进了祁县城里,在城头上高悬虎威军大旗,四下里搜寻残余金兵,厮杀起来。士卒们高声叫喊,“虎威军在此,弃械愿降者生,抗拒者死!”“虎威军不杀汉人,丢了兵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出一个时辰,或者稍多些,便将祁县兵将尽数拿下。进城的战斗未伤一兵一卒,叫魏铁生颇为自得。这样方显虎威军气势,若是皆像方才截杀斡准布赫那样,打一次伤亡二三百士卒,那这虎骑营哪里经受得住?不过也好,优胜劣汰嘛!强壮勇猛的士卒活了下来,胆怯的、武艺不jīng的、体弱的便逐渐没了,反而叫战力不降反涨。
“两次厮杀,俘获金兵三百余人,带伤者甚多,已尽数敷药救治,无xìng命之忧。”柳胜急急的翻身下马,不待站立稳当便开口禀报。
“好!好生照料金兵伤者,莫横眉冷对的,若能说降些金兵却是好事。”魏铁生此番尝着甜头了,用金兵赚开城池,却是再好不过。怪不得小将军三番五次的申明不叫擅杀金人俘兵,却是有这般用处。营里的金人士卒皆是勇武敢战之士,除了喜食肉外,与汉人士卒也没什么两样。rì后若是再拨来金人新卒,便皆收了,再多些也可。魏铁生不喜金人,几次拨与金人士卒,俱是不受。为此叫赵武狠狠的训斥过,强塞了几个。
“禀营校,收得降兵四百余,愿投虎威军的近四百人,余下的皆是北地里有家小的汉子,唯恐金人为难家眷,不愿投军。”参军校拿着名册,细细的禀道。
“那便随他去吧!切忌不要用强。”魏铁生叮嘱道。
“城里粮草甚多,兵甲无数,已尽数叫驮队收了。诸事已安置妥当,天黑前便可开拔。”参军校顿了顿有些迟疑的说道:“只是有一事要叫营校得知,城里百姓推举几个老者,要见营校。”
“见在下,所为何事?”魏铁生有些诧异,这百姓见着兵将不躲避起来,反倒寻来说话,却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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