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来得实在些。若是依广锐军例,在下只是个大兵而已,能弄个队将当当?”
“想的挺美!汝却是未曾黵面的少年郎,恐怕连军籍也不曾有,还队将呢!赏汝一顿饱饭吃便是皇恩浩荡了!”马元晨大笑,挤兑着陈梁。
“呵呵,那老身这马夫便成了马官了!”杨吾也是大笑。
“哪里!若是论功行赏,老总管怎么还不弄个弼马温当当?”赵武嬉笑着,跟着起哄。
“弼马温?却是几品?”杨吾闻言,不解的问道。
“这个嘛!要问老天爷喽!”赵武笑着,这时还不知有《西游记》的故事,说了众人也是不知。代沟啊!这代沟也忒大了些。
“今rì的圣旨也忒多了些。若是真有使臣来宣,我等岂不是要跪拜多时?”陈梁算计有几道圣旨,“还好,只三道而已。”
“事关河东,再多些也好!但愿这圣上的恩典,能快些来到。”杨吾长叹了一口气,多少有些世故。这兵荒马乱的,圣意不达也是常有的事,做不得真的。倘若真能得些钱粮,那杨吾还不高兴的要命?
赵武收住笑,颇为担心的问道:“范致虚去了南京,西军便分崩离析了,有些事却是好做了。可如何不叫金人受益,却是该斟酌仔细了!”
“是啊!那平陆、芮城是不是该收回来了?京兆府换了唐重,又无兵权,倘若金兵去袭平陆、芮城,西军不肯力战,丢了两县,岂不是叫虎威军腹背受敌?”陈梁顾忌蒲解军司的安危,一直放心不下南线的防御,若是收回平陆芮城,沿河防御,与垣曲相连,形胜完整,战船往来自如,也可省些兵将,一旦战事开启,便无后顾之忧。现在这西军在身后,总是叫人放心不下。
“有理!蒲解军司若是将沿河防御整饬完备,那虎骑营便可腾出手脚,去驰援别处了!”杨吾接着陈梁的话说道,“只是这总得有个借口吧?凭白无故的讨要,那唐重也不会轻易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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