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人,也不是二人,却只有海空一人?”赵武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外,兴许金人特别,不喜几人同时潜伏,抑或是另有其人,却是与海空互不相知。也可能是在暗中监视海空,那海空却是不知。
“不管怎样,今夜务必拿了海空,再瞧寺中的和尚们的反应,看看能否惊出余下细作。”赵武瞧着季大均,嬉笑着说:“怎么样,叫汝做韦陀可是屈了大驾?汝若不愿,便叫赵某来试试。”
“别介!小东家还是扮作大肚弥勒佛吧,那行头可是不轻!”季大均摇头不许,护住方才得的韦陀法器。
“那哪成啊!石某好不容易才讨得的差事,哪里会叫人抢了去?”石竚不悦的低声叫道,“小东家还是扮作金人使者吧!”
夜深人静,华严寺里除了知更的梆子定时在响,绝无其他声息。众僧们皆进入梦乡,去游佛国意境去了。而柴房里的海空却是却是瞪大双眼,无有睡意。
今rì来的施主颇有蹊跷,看样子分明是陕西富家子弟,为何却在随扈里有金人隐藏?施舍与僧鞋袜时却拿眼瞧柴房里面,像是在寻找什么。难道是大王遣来的使者?这兵荒马乱的,哪有富家子弟在河东闲逛的,非敌即友!一准不是善茬子。可如何试探试探之,却叫海空颇费心思。柴房清静,若是大王遣来的,该来此间寻找,不会不知在下在柴房安歇,上次来人时,已知在下居住柴房。若是此人不知,便就是敌人了!那却该如何对之?
海空思虑得有些头痛,便索xìng不想,若是虎威军,却不一定知晓在下便是细作,怕他作甚?心思已定,便宽衣解带,爬进被窝,倒头睡去。睡着睡着,仿佛进了梦境,却见韦驮菩萨头戴凤翅兜鍪盔,足蹬乌云皂底履,身披黄铜锁子甲,手里高举金刚霸王杵,向自己砸来。海空大叫一声,猛然惊醒,突地坐将起来,抬眼一瞧,站在眼前的不是韦陀却是何人?只听韦陀菩萨大声叫道:“海空!尔是何人,为何假冒我佛门弟子,替金人做事?汝若是不讲实话,洒家的金刚宝杵可不是吃素的,管叫尔的狗头碎作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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