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亲传。
“给汝一个营,也可指挥若定了!”赵武拍着刁威的肩膀,戏谑的笑道。这刁威年岁不大,不到三十的样子,古铜sè的肤sè,显得十分jīng干,rìrì与小将军厮混在一起,也学得xìng情开朗,与赵武不分大小。“那是!没看是谁带出的弟子。小将军若是尽在水里与敌厮杀,刁威愿领万千战船荡平江河湖泊,叫敌尽做水下之鬼。”这刁威撇着嘴,夸口说道。
“好!军中无戏言,待金人放水过后,在下便瞧汝的手段如何,若是不尽拿水面上的金兵,便军法从事!”赵武佯作怒状的叫道。
“小将军,”刁威并不理会赵武的恫吓,低头瞧着汾水的水位。“这河水早已快见底了,金人为何还不放水?”
“快了!这几天上游无雨,金人贪图多蓄些水,yù一次灌城罢了。叫士卒们往来两岸小心些,河道里不要留船只,提防金兵猝然放水。”
“那小河口的船闸要不要放些水出来,水面太高了,若是大水来袭也好泄些水进来。”刁威担心大水过来,泄不下去,便意yù泄了小河里的水,却不解小将军为何叫士卒落闸蓄水。
“不可!大水来时,水流湍急,若是小河里水少,这堤坝极易被冲毁。若是有水便可抵御一时的压力。”
“哦!原来如此。”刁威恍然大悟,方知赵武缘何叫士卒在小河里蓄水。
“不仅如此,大水过后,若是驶船出汾水,可凭借同高的水位顺利进出,若是水位低的话,却似逆水行舟,费力不说,却延误了战机。”
刁威点头称是,对这小将军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水来时,赵武正在小水河口里的水寨里歇息。闻听士卒来报,连忙起身出来观看。站在围堰上,见那汹涌澎湃的水头排山倒海般的倾泻而下,顺着河道飞奔而下,恰似水箭一般,直shè沿途阻碍。水漫河堤,考验着赵武领人建造的堤坝。饶是这堤坝皆是大石砌就,在大水的冲击下,依然显得有些单薄,有些矮小。赵武不禁暗暗叫苦,有些低估了金人的手段,这堤坝造的有些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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