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帐可不能那样算,平原土地肥沃,却是马军的天下,汝若如何占得?石州物产尚可算是颇丰。不是还有商税嘛?”赵武不以为然的劝说道。
“对!还有花粉钱,rì积月累也是不少。”马元晨赌气的撇下一句。
“什么?马小六,汝在说些什么?”
“花粉钱那!小将军却是不知?”马元晨诧异的反问。“这石州虽穷,可烟花柳巷却是不少,花魁名优众多,却是一大风景。”
“哦!那在城里驻军岂不是叫士卒们眼馋?若是把持不住,做下那等事来,那还了得?”赵武惊呆了,怪不得乱兵皆拥在石州,原来是这玩意在做崇。军纪,军纪呀!虎威军好不容易才整肃妥当的军纪,可不能叫这jì院、娼寮给搅乱了。“罢了,罢了!这石州城还是不守的好!便叫士卒守山,无需守城。”
马元晨嬉笑道:“小将军不去见识见识?”
“马小六!不得无礼!”赵武佯作怒状,大声喝道,“再胡言乱语,便捣烂汝的马头!”
闵衡在一旁憋住笑,瞧这二人说笑嬉闹。却听外面吵吵嚷嚷的,便起身前去查看。赵武问道:“外面何事乱叫?”闵衡不知所措的瞧着马元晨,支支吾吾的说:“一些jì院娼寮的老鸨们,已在外面候着多时了,直嚷着yù见小将军。”
“见赵某作甚?不见,不见!”赵武一听老鸨们求见,心里烦的不得了,紧锁眉头,直摆双手。
那几个老鸨故意贴近士卒,卖弄风姿,又捏又掐的,吓得士卒连连倒退,几下子便退到了门口。几个士卒一不留神,拦住这个却拦不住那个,又不敢撕扯,便被一个肥胖的老鸨挤进门里来。冲着赵武挤眉弄眼、腻腻的说道:“呦!赵将军,老身又不是豺狼虎豹,也不吃人,为何连见也不见那?俺那怡红院也是按月交纳花粉钱的,有官府发的牒文的。如今有难,前来与赵将军讨个公道,却是行与不行呀?”
赵武无奈,狠狠瞪了几个士卒一眼,回过身来,满脸堆笑,“哪里,哪里!妈妈们可是稀客。赵某军务繁忙,无暇顾及几位,还望几位妈妈见谅!”这几个老鸨,可是不敢得罪!那两片嘴,跟那两片刀子一般,能把人撕扯成碎片。若是逢人便讲谁人的不是,那你便是浑身是嘴,也分辨不清。再恶意泼些脏水,却叫你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妈妈们来此所为何事?有什么难处,慢慢道来,待赵某与妈妈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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