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娘子安置在一间屋里,却是为了省出看守的两人。
“好了!去衙门口等候,待半夜里在外巡弋的兵士进了大门,便皆拿下。”季大均叫人打开大门,虚掩着,静候巡夜兵士进门。
季大均瞧了瞧闵衡,竖起大拇指,点点头,意思是说:“好样的!”季大均由衷的佩服闵衡。这小小年纪的谍者,早把这州城里的一切打探清楚。州衙里的图形,画得是丝毫不差。哪里有人那里没人,弄的是一清二楚。便是这值夜的兵士有几个,大概什么时辰换班也摸得详详细细。连值守的逻兵先进衙门,要等许久才见换班的逻兵出来,也探得仔细。要不今夜是无法动手的,至少要一rì一夜的工夫,去摸敌情,还指不定能搞的这么清楚。
闵衡眨了眨眼,颇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便如斗赢了的蟋蟀一般,抖了抖肩膀。季大均瞧着,忍俊不止,险些笑出声来。
堪堪到了子夜,便听门外有人叫嚷,“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换班?”
“就是,每到夜里换班,皆要自床上拽起方肯起来,却叫老子凭白的多耗力气。”
“娘的!今夜里自顾自的睡了,看那厮们明rì里如何叫队将收拾!”
“唉!算了吧,若是夜里有什么闪失,还不是连我等一块治罪?”
“那厮们依仗与队将同乡,便欺凌我等,真是叫人气恼。”
几人说着,推开大门,抬脚便进了院子。却在去西跨院的夹道里,被人一阵拳脚,打晕在地。季大均们抖开皮绳,各缚了两人,便一手一个提溜着拖进西跨院。
季大均掂了掂行囊,一人几十条皮绳,分量可是不轻。如今已用了大半,顿觉轻了许多。还有一伙逻兵,拿住了便大功告成。季大均嘀咕着,带人复又伏在暗处。
巡弋在州衙东侧的逻兵不见换班的出来,自然是心中不悦。实在忍耐不住,便嘴里不住的嘟哝着进了大门。季大均们如法炮制,拿了逻兵,丢在西跨院里,转身正要去打开大门,却见马元晨已站在身后,笑吟吟的瞧着满地的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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