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人,辎重兵器不计其数。粮草军资满车满载的,也有二三十辆。“很好!这下那老弱匠人可有骡马骑了,那小毛驴也可叫那些娃娃们骑乘,却是要有人牵着,莫把人摔了!”臧繁骑在马上喜滋滋的叫道。
“队正,这便是虎威军的军制?”舒展望着近千人的士卒,拨马靠近臧繁,颇有疑虑的问道。
“怎么?有些不惯?”臧繁反问,“是不是只辖三位都尉,觉得少了?”
舒展见臧繁知悉自己所想,便实话实说,“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那是!诸都尉各专其事,约束部属,哪里有闲暇来围前围后?rì后若是战力上不去,还不叫汝训斥?”臧繁颇不以为然的说道。“舒哨校只管排兵布阵,行军打仗便是。”
舒展戏谑的笑道:“还仰仗臧哨副校多多指点!”
“哎!在下可不属军中啊。这只是恐路途上突遇敌兵,叫新卒有老卒带领,不减战力罢了。这哨副校之职,待一进了慈州便自行卸了。”
“别介!待见了小将军,在下便恳请把汝留下。”
“哼!做梦吧!在下可只管那护卫驮队的两队士卒,保匠人与驮队的平安,余下的一哨人马一概不问。”臧繁摇头晃脑的说道。
两人尽心调教士卒,边走边教阅,倒是不觉得路途遥远。这一rì,队伍刚刚进到陕州地界,便有斥候来报,前面有宋兵关卡拦住去路。舒展、臧繁连忙提马前去查看,却见宋兵在路两旁扎下营盘,卡住道路,盘查过往行人。
守军远远见一哨人马向关卡而来,如临大敌,忙驱散行人,搁下鹿柴,摆开架势,意yù阻拦。一员黑胖将领骑在马上,披挂整齐,横担大刀,立在中间,虎视耽耽的瞧着抵近的兵将。
“前面是哪里的兵将?为何拦住道路?”舒展驱马上前,大声问道。
“在下乃西军范相公帐下统领,在此盘查金人jiān细与溃散逃兵。不知来者何人那?”那黑胖大汉喝道。
“哦!是西军。本军乃虎威军,去东京汴梁勤王而归。劳烦统领让开道路,叫我等过去。”舒展大声答道。
“虎威军?虎威军也去勤王?”那黑统领满脸疑狐的问道。
舒展冷笑道:“怎么?只许西军去,不许虎威军去?”
“汝可曾见到西军勤王之师?”黑胖统领问道。
“见到了,统制官王渊领兵三千,此刻正在东京汴梁万胜门外驻扎。”舒展满脸不屑的答道。
“为何虎威军回来了,西军却是未归?”黑胖统领纠缠着,胡乱的问着。
“为何?”舒展拧眉冷笑,嗤之以鼻,“哼!虎威军不贪图那楚国假皇帝的封赏,自是返回。统制官王渊在等候封赏呢,却是不愿回来了!”
“好了!该问的也问了,烦请统领拿开鹿柴,放本军过境!”舒展不耐烦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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