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道已是轻车熟路了,定会把匠人们送至平陆。若是到了平陆,谍者们自会报与军情司。”赵武说,“只是那舒展等旧rì袍泽,如何脱身,该叫臧繁大伤脑筋。”
杨吾笑着安慰二人道:“臧繁、舒展,皆一等一的军中好手,还要小将军费心吗?若不能把匠人和旧rì袍泽安稳带回,rì后如何带兵独挡一面?”
赵武想想,也是的。担忧归担忧,这些个带兵将领,那个不是一步一步的锤炼出来的?凡事开头难,磨练磨练不是坏事!想那臧繁、舒展也不是个软柿子。
“好!诸位,金人自河东北返,兵马尽还,人数不少。本军倾尽全力不过区区几万人马,还要守护大河、山隘,可拉出来参战的仅虎骑一旅、虎步两个旅,人马数目不及金兵。”赵武望着诸将,手指沙盘说,“还是老招法,设伏!”
“耶律旅将,虎骑旅与金兵一对一的厮杀,该不会吃亏吧?”赵武拿话敲打耶律田横,以期激起其血xìng。
“吃亏?”耶律田横大叫,“小将军可是看不上田横的虎骑旅?别说是与金兵一对一的厮杀,便是二倍于我,有何惧哉?”
耶律田横所言有些夸大其词,但虎骑旅的战力rì渐增加却是不争的事实。赵武心里有底,金人骑兵战力不弱,当属今世的顶尖军队,尤以马上弓箭为佳。近战兵器却是不敢恭维,皆弯刀而已,对付步军便如砍瓜切菜一般,若是骑军对阵,却是不敌虎威军的大枪、陌刀。也有金兵善使狼牙棒,却不及十之一二,不成气候。况且虎威军善于伏击,叫金兵猝不及防,便若耶律田横所言,便是二倍于我,有何惧哉?
赵武笑道:“耶律旅将,休要高声。明rì便着虎骑旅出山,伏在绛县左右,杀个痛快!”
耶律田横大声喝道:“末将尊令!”声若炸雷,把房顶棚震得微微颤动。血气是激出来了,此番大战全看虎骑旅了!
“史顺,着虎步二旅去横岭关设伏,堵住后翼金兵,切断金人的去路。”赵武手指沙盘上的横岭关,叫史顺瞧仔细了,“阻截金兵大队,不许过横岭关一步。”
“鲍慎之,领虎步一旅在绛山一带隐藏,放金兵前哨过去,一俟虎骑旅开战,便堵住山口,不叫金兵回援。”
二人仔细瞧了地势,默记下来,齐声答道:“末将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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