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在此,我何独去?”
“若是带令尊一起离开,小哥可愿入伙?”
“若是能带众人一起离开,我父子二人皆愿随几位逃离。却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全带走?哪里行得通?瞧那押解的金兵,足有五六千人。我等匠人连家眷三千有余,大大小小的,如何得脱?”
‘屈尺’冷言道:“若是在下可带众人一同离开,老哥可愿听我摆布?”
“着哇!小哥若是有此意,何不早说?却叫我等瞎撞!”
“听着!此处一马平川的,谁能跑过金人的铁骑?若是在山里,还可有一丝的把握,在这里,却是徒劳无益。近rì里,叫诸位各自安份守己,叫金兵懈怠,待过了黄河再寻机逃脱。”
“小哥可有胜算?”
“不知道!若无接应之人,却是无甚胜算。”
“有人接应?小哥是说可有人救我等?”
“难说!瞧这渡口没?在东京的西北,当是去往河东。河东多山,金兵马匹不得施展,理应有机可乘。况且自古河东多义士,焉有见死不救之理?”
“瞧小哥的意思,却是胸有成竹一般,该不是早有此打算吧?”
“xìng命攸关嘛!岂能草率行事?”
“嘿嘿!还是小哥有见识。我等皆愿随小哥行事,凡事任凭小哥指使。”
“那好!有多少人有离去之意?”
“我等暗中约了二三十人,皆是青壮。”
“去叫知此事者皆闭口,不许再计议。养足jīng神,待过了河再说。”
“好!但凭小哥做主。”
臧繁闻听金人火烧营寨,忙随着城里百姓登上城墙向外观看。却见城东北刘家寺与城南青城寨大火冲天,把夜晚照的犹如白昼。金人撤兵了!城里居民无不喜极而泣,便若重生一般,聚在城墙上,久久不愿离去。一些胆大之人跑下城墙,试着打开城门,却被守兵喝止。众人央求着,盼望打开城门,去城外舒展憋屈已久身躯。守兵与众人一样,见金人离去也是欣喜若狂,听百姓yù出城透气,也心动了,便不加阻拦,任由百姓们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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