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便净得铜钱一千五百贯,亦将窦兴留住。”杨吾对此事赞不绝口,便如亲历一般,说的有声有sè。
赵武听罢大笑,“那窦兴却是为何不走?”
“银钱未曾到手,哪里走得脱?”杨吾亦是笑道:“刘耀祖压根未想会钞与他,窦兴若是只要银钱,怕是要等到开chūn。”
“章游的本事却是不小,不知与窦兴说了些什么?搅得窦兴乱了方寸。”赵武对章游的口舌之能,颇感兴趣,便问杨吾。
“小将军若想得知,要亲去问那章游。那章游回到军寨,只说窦兴中计,但如何说得窦兴,却只字不提。”杨吾对章游此事颇有不满,怎奈章游不说,又不好强问。
“哦!有这等事?”赵武大惑不解,细想想这章游无非是诳了窦兴,心有愧疚,不愿旧事重提而已。虎威军占了乡宁阖境,昌宁隆盛久的谍者们的用处便显得小了,刘耀祖在隆盛久就只充当账房,英雄毫无用武之地。“好!就依老总管之言,着这刘耀祖、章游去吉乡掌这隆盛久之事。”
“这围剿贼寇一事,便当作佥选步营营校的处所。拣七家山寨,着七哨各拣一家,分开来攻打,末了看战果。诸哨校评说优劣,推举营校、营副校。”赵武对步营诸校,了解不深,只是见郎锷颇具才干,鲍慎之有些韬略,其余诸人,乏善可陈。当初设这七哨步军,亦是yù品察诸校治军本事,借这剿贼之事,再好不过。“待过了年节,便可调兵比试。”
“哦,还有一事,在下未曾思虑妥当,便是那战马之事。如何获得马匹的来源,以保军寨所需?”赵武问道,“不知老总管可有妙计?”
“北地产马,以蒙古诸部居多,金人次之,西夏列其三。便是这河东亦有少量马匹蓄养,今皆归金人。此去大同府,跨了界壕,便是草原,马匹众多,价钱低廉。只是金人把住诸关,贩运不得,却是一桩难事。”杨吾对这乡宁四周颇有了若指掌之势,却被这贩马一事难住,久不得解。
“若是先在草原买得,聚集等待,瞧得时机,破了界壕,冲了过来,岂不简单?”赵武西京一行,颇有感触,金人在西京北面所设兵士不多,如若这窗户纸,一捅即破。便心生豪气,意yù强行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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