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为何孤军来到这山里剿匪?”
“哦!”赵武没想到范鹤鸣问这个问题,便沉吟片刻,说:“河阳一战,收拢逃散溃兵,救治受伤士卒,还带些个老弱病卒和孩子,便脱离了大队。战局变化太快,黄河是过不去了,便寻这个地方,暂时落脚。”
“不知赵将军今后做何打算?”范鹤鸣见赵武说的勉强,和刚才劝自己南迁的态度完全迥异,不免追问了一句。
赵武心有不甘,忿忿地说:“黄河以北,总要有兵马留下吧!不能全走光了,百姓们总还要有个盼头,也不能让金兵太舒服了吧!”他瞟了一眼范鹤鸣,叹道:“只是…..,唉!老弱病卒,残兵败将不足八百人,可战之兵三百余,只能匿居于山野,等待时机了。”
赵武只能把话说到这,再说就白了。看范鹤鸣的反应了!总不能上来就直白的求助于人吧?那样得到的会很少,也会让范鹤鸣看轻了自己。赵武真心希望范鹤鸣倾囊帮助自己打造一支人马,不想失去千载难逢的大金主,可不能因小失大呀。赵武暗道。
范鹤鸣若有所思,似乎在琢磨赵武的话,又似在梳理半月来的愁乱,片刻,便冲赵武拱手道:“敢问赵将军表字如何称呼?”
赵武心里一亮,略略躬身,回答道:“在下字天德。”
“天有好生之德!好!”范鹤鸣朗声笑道:“草民字子虚,斗胆高攀赵将军,今后你我以表字相称,岂不快哉?”
“弟天德求之不得,还望子虚兄不吝赐教。”赵武恭敬地施了一礼。表字相称,两人的距离便近了许多,说话也随意起来,表示范鹤鸣有结交赵武之意,以后还会有来往。
赵武大喜过望,当下吩咐李肃唤人收拾酒菜,给范鹤鸣摆送行酒。宴罢,便送范鹤鸣等人下山,边走边谈论眼下时局,倒是投机的很。
眼见到了山脚,范鹤鸣停下脚步,说:“天德兄可曾听说过解州盐?由昌宁向南约四百二十里的解州有一天然盐池,池水东西七十里,南北十七里。紫sè澄渟,潭而不流,水中食盐,自然印成,朝取夕复,终无减损,凿畦灌水,不假烹炼,时无数刻,雪积百里,缶涌坻坳,晶莹shè目,味胜饴盐。乃解州盐是也。子虚祖上即是在此发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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