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县武jǐng大队、防暴大队火速出动,装甲车、黑sè盾牌、反光背心、防弹衣无一不全,将旧仓库团团包围,里面能清楚的看见摩托车大车灯的光柱,陈子光就在里面企图逃出生天,唐天宝下了车,吼道:“里面的人听着,立马弃械投降,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话是如此,但两把狙击步枪以及数十把手枪已经瞄准了仓库大门,只要任何人出现,立马击毙,包括阿彪和阿洛。
可过了好几分钟,仓库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唐天宝手指一挥,数十枚烟雾弹打了进去,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武jǐng迅速冲进,红外线步枪四处搜查。
过了一会儿,七八名武jǐng拖着两具尸体出来了。
“陈子光呢?”唐天宝惊讶地问道,带队的武jǐng摇了摇头。
唐天宝的脸sè十分难看,愤愤地走到了阿彪阿洛的面前,阿洛已经被爆了头,救不过来了,阿彪还有一丝气息,唐天宝一挥手,立马有人将阿彪抬上车送往医院。
“他会去了哪儿?”唐天宝轻声嘀咕着,走进了仓库,除了一辆已经极度损坏的摩托车和地上的血迹,别无他物。
刘迪的jǐng车也赶了过来,同行的公安看到现场的景象不禁一阵唏嘘,数十枚子弹壳散落在地上,血浆撒了一地,那辆带着光哥逃出生天的铃木银豹已经极度扭曲,估计也就只有陈子光能够驾驭。
但据现场判断,陈子光已经安全脱离了,只是他身负重伤,会去哪儿呢?
此次钱三江行动如此凶横迅速,一定是得到了上面的什么指示才对自己下了死手,而唐天宝此次居然没有参与对自己的直接狙杀,而是在阿洛阿彪之后螳螂捕蝉,这里面有文章。
但此时陈子光想不了那么多,拖着受伤的右腿和左臂,捂住腰眼的伤口,艰难地往前走去,一个旱桥下面亮着火光,陈子光艰难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边。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正喝着廉价的二锅头取暖,浑身一间破衣裳,跟乞丐差不多,看见一身是伤的陈子光,竟没有一丝害怕或惊讶,添了一把火,问道:“中枪了?”
陈子光点了点头。
老头掀开陈子光的衣服看了看,起身从一个皮夹里面拿出了一把刀,在火堆上烤了烤,一口酒jīng喷在上面,走到了陈子光的身边,“忍着点!”
陈子光十指扣进了泥坑里面,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滚落,随着一声大叫,一颗带着血渍的子弹落在了地上,老头喝了一口酒,一口喷在了陈子光的伤口上,拿出一块布将刀刃擦干净。
取出了腰部子弹,陈子光轻松多了,缓缓出了一口气,干咽了一口唾沫。
“来点?”老头将二锅头递给了陈子光,陈子光咕噜一口喝下,浑身灌遍一股暖流,又将酒jīng喷在了手臂和腿部,拾起一截火棍点燃,伤口上立马飘出一股肉焦味。
陈子光咬着牙忍了过去,将二锅头还给了老头,问道:“老人家贵姓?”
“姓邱,叫我邱老头就行。”
“你老看着不像是拾荒的吧?”
“我是来看儿子的!”
……
第二天,陈子光辞别了邱老头,到路上搭了一辆载客长安车,先到二湾河落脚,但车子没走多久,三辆jǐng车停在了前面,每一辆车都查看一番,陈子光如今已经被红河县通缉,对于这个造成四人死亡、十几人受伤的疯狂犯罪分子,一旦发现踪迹并出现抵抗行为立即击毙。
当然这只是红河县内部的通缉,别的地方毫不知情。
司机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前面的车队长龙不知道还得耽搁多长时间,有乘客提出下车解手,陈子光便混迹在人群中下了车。
过了一会儿,两个交jǐng拿着一张照片来到了长安车旁边,指着照片问道:“有没有谁看见这个人?”
一个眼尖的男子立马认了出来,回头说道:“诶,这不是……人呢,刚才还在这儿呢?”
“各单位注意,罪犯就在附近,提高jǐng惕!”交jǐng立马拿出传呼机吼道。
路边的交jǐng也迅速行动起来,却看见一辆jǐng车轰鸣了一声便飞奔而去,陈子光从窗口伸出一根鄙视的中指,交jǐng气得立马上车追赶,可无论如何也启动不了jǐng车,底部的溢油管正在滴答滴答漏油。
陈子光直接开着jǐng车到了二湾河镇,十几辆哈雷摩托车在马路上一字排开,迎接此次行动指挥官,陈子光刚一下车,纷纷举手敬礼。
陈子光狞笑一下,说道:“弟兄们,是时候出场了,此次行动的先锋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十几名公安齐声吼道,一脸昂扬的气势令人为之振奋,陈子光缓缓骑上了一辆黑sè哈雷,一轰油门,其余的哈雷轰鸣声也此起彼伏,不知何为的围观者纷纷瞪大了眼睛。
“出发!”
陈子光一声令下,十几辆哈雷车朝着红河县方向奔驰而去。
与此同时,二湾河采石场,十几辆大卡车、四架挖土机、三辆铲车、两辆压路机准备就绪,刘小志站在一辆铲车顶部举着一面五星红旗,轻轻一挥,所有的喇叭鸣响。
车上的工人一水的黄sè安全帽,露出坚毅的面庞,整齐划一地大吼两声。
“出发!”
刘小志旗帜一挥,一群重力型机车轰鸣着驶出采石场,目的地:红河县三鼎红建材基地。
而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朝阳桥六兄弟呢,听闻光哥要大行动,立马召集机车党徒赶往红河县看热闹,可刚到通河大桥,黑sè金杯、捷达、越野等组成的车队如长龙一般驶向红河县,里面坐的人都是黑衣装扮的打手,脸上的江湖气令人不敢直视。
邓帅超难以置信地摘下墨镜,打头车里面坐的不是白衣县黑道二把手陈仁义吗,他旁边的一个穿着小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可鉴的家伙正是王越的死对头陈诚。
“王越,你去干嘛,找刺激吗?”陈诚爬出车窗,冲着王越吼道。
王越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威胁道:“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
陈诚迅速闪回了车里面,吐了吐舌头,“有种你就来啊。”
看着两个胡闹的小屁孩,车队里传出一片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