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转,盯着那把yīn冷的军刀心里隐隐发憷。
陈子光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回头问刘迪道:“诶,你听说过有古代一种刑罚叫凌迟吧,你知道它具体是多少刀吗?”
杀手的瞳孔瞬间放大,咽了口唾沫,但依旧不投降。
刘迪立马明白了陈子光的意思,露出yīn鹜的笑容,将三把短冲锋扔在钢板桌上,悠哉悠哉地拿出烟盒,扔给陈子光一只,说道:“我听说有好几种吧,最少八刀,切面切手切脚开胸剖腹最后切头,也有二十四刀,历史上最多的是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切了三天,反正最后就剩个骨头架子了。”
刘迪边说便用手指头数数,哪里是在审讯犯人,完全就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可杀手已经听得心里直发毛。
陈子光又拿出刀比划比划,说道:“咱们时间有限,就不搞什么千刀万剐了,就来个最简单的切八刀吧。”
说完,陈子光就挽起了袖子,审视一颗菠萝一样审视了杀手,看得杀手一身的不自在,然后悠悠地说道:“我看就先从手开始吧,对了,横着切还是竖着切啊?”
陈子光回头问道,刘迪乐了,说道:“哥哥,你管他竖着切还是横着切,都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恩,有道理。”
陈子光一脸正经地点了点头,将军刀慢慢地放到了杀手的手臂上,杀手看都没看陈子光,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陈子光冷冷一笑,一刀割了下去。
啊!
地下室里回荡着惨叫的声音,陈子光举起带血的军刀,放到杀手面前,说道:“这是横着切的,试试竖着切啊。”
“啊,别……”
杀手话还没说出口,陈子光一刀拉了下来,一股鲜血涔涔地流,杀手痛苦得直摇头,浑身发抖,带着哭腔说道:“我都招,全都招。”
陈子光依旧没有听到,缓缓蹲了下去,幽幽说道:“我看下一步就切脚吧。”
杀手立刻跳了起来,鼻涕眼泪甩了一脸,蹦着说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我啥都说,啥都说,我是防暴大队的,他们俩是武jǐng大队的,唐天宝叫我们来暗杀阿波,是他直接指示的。”
陈子光抖着肩膀笑了两声,站了起来,拍了拍杀手的脸,说道:“早说不就完了,还尿什么裤裆啊?”
陈子光风轻云淡地说道,杀手哭泣着低头一看,裤裆已经湿漉漉一片了,散发出令人作恶的sāo味。
下一个便是阿波了,早就被陈子光的举动吓得脸sè卡白的阿波还没等陈子光开口,就说道:“你没问什么都行,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刘迪和陈子光相视而笑,刘迪问道:“你之前把β-咔啉卖给谁了?”
阿波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这种常用的迷幻剂自己出手过很多,可他们要问的是谁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惶恐地说道:“大哥,我确实不知道你们要问的是谁?”
陈子光啪地一下将军刀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将阿波的裤裆钉进了泥土里面,阿波吓得魂飞魄散,委屈地说道:“哥哥,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就饶了我吧。”
看阿波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刘迪灭了烟头,问道:“那有没有比较可疑的人?”
阿波的脑子已经被吓得一片空白,说啥也想不起来,两只眼死死盯着军刀,耸着鼻子直摇头。
“嘿,他妈的嘴还挺硬啊。”失去耐xìng的陈子光端起一把短冲锋就顶在了阿波的头顶,阿波立即大声叫了起来,吼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陈子光这才又放回了冲锋,吼道:“说!”
阿波急忙吐出两个字:“钱昊!他以前从来不玩这个的。”
陈子光和刘迪立即明白了,难怪唐天宝会派人铤而走险,猛下血本,原来相关联的直接人是钱三江的侄子,总算没有白忙活,钓到了一条大鱼。
而就在此时,三辆jǐng车呼啸着赶到了车站,一路穿着黑sèjǐng服的公安端着手枪下了车,推开车站大铁门,jǐng察鱼贯而入,各自找好shè击点,唐天宝拿着黄sè小喇叭下了车,站在门口吼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缴械投降,否则死伤无责,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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