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继续理着衣服,咬了咬嘴唇,说道:“光哥,那天晚上对不起……”
陈子光伸手叫她打住,一个姑娘背着破木吉他被人劫sè,陈子光当时就该有所jǐng觉,但他始终觉得这个萧雅不像是故意陷害自己,问道:“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威胁的?”
萧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陈子光迷茫了。
萧雅从裤兜里拿出拿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说道:“我是收了他们的钱,但是我当时也是因为害怕才答应的,我也不想……”
还没说完,萧雅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出来,陈子光本就没打算责怪她,现在又一副泪汪汪我见犹怜的样子,陈子光反倒觉得自己错了似的,说道:“别哭了,我知道你有委屈,我又没怪你,看你背了把吉他,应该是街头唱歌卖艺的吧,是出来北漂的还是家里有什么难处啊?”
萧雅一听光哥没怪自己,立马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是出来赚钱的……”
刚过二十的萧雅是一名艺校学生,毕业后没找到工作,爷爷是退伍老兵,得了食道癌躺在了病床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一个月前医院因为没有收到医药费就给爷爷停了药,情急之下,萧雅就出来街头卖唱,可由于房租没交上又被房东赶了出来,才遇上了这茬事。
说完,萧雅又是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陈子光就纳闷了,这姑娘都二十一,内向就算了,咋还这么爱哭呢,。
陈子光迟疑了半天,伸出手在萧雅的后背拍了拍,萧雅抬起头抹干眼泪,说道:“光哥,我没事,我先给你烘干衣服吧。”
说完就甜美地笑了笑,陈子光微笑着点点头。
火苗依旧闪烁着,萧雅也懒得拦着陈子光喝酒,这个姑娘虽然爱哭了点,但是骨子里还是挺坚强的,不然也不能一个人把自己背了好几里路,只是命苦点,陈子光咕噜地喝了一口酒,将酒杯里剩下的泡沫泼进了火炉里面,火苗一下子蹿得老高,辉映着陈子光冷酷的脸和萧雅认真的面庞。
……
红河县公安局门外,一辆jǐng车停在了门口,刘迪穿着便服率领三个jǐng察风风火火地下了jǐng车,拿出jǐng员证挂在了胸前,刚一进大厅,一个不过四十出头的公安就迎了出来,此人便是红河县公安局一把手唐天宝。
“唐局长,我是白衣县公安局队长刘迪。”
“你好你好,”唐局长激动地伸出双手,“我早就接到市里面的电话了,你们来这儿查案,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那谢谢唐局长了。”刘迪摇了摇手。
“来,请,我给各位同仁准备了午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不了,”刘迪丝毫不留情面,一摆手,说道,“我们此次来是调查协助苟铁权越狱的背后主谋,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恶劣xìng,案件可大可小,我希望能初步了解一下这边的一些情况。”
唐天宝面sè有些难堪,但立马喜颜悦sè地说道:“白衣县同仁的工作热情果然是高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会议室谈吧,请!”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让唐局长帮个忙。”
“你说。”唐天宝耐着xìng子问道。
“我想让贵县同志帮我找一个人,叫林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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