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监狱也回归了平静。
阿涛抽完最后一只香烟,缓缓打开油纸布,三把锋利的勾肠刀在月光下投着冷光,这种家伙什是专门打造的,刀尖锋利无比,刀刃上全都是倒钩,一刀捅进去,一搅能带走一大片肉,使劲往外一拽,全都拉了出来,以捅进肚子拉出大肠而著名,因此形象地称为勾肠刀。
陈子光面向墙壁正在打鼾,可从道光映在墙上的那一刻起,陈子光已经是睁开了眼睛,从身后看来没有一丝jǐng觉。
对面号子里面的光头、刀疤、黑胡子正趴在床上看热闹,三双眼睛就像是猫头鹰的眼睛亮着光。
阿涛头一点,三把勾肠刀带着劲风齐齐向陈子光的后背捅了过去,可他们立刻惊呆了。
本以为睡得跟死猪似的陈子光噌地一下窜了起来,三把勾肠刀从他的身体下面钻了过去,紧接着一个大翻转,陈子光直接从他们的脑袋上滚了下去,端端落在地上。
阿涛三人也是打架的老手,随即转身向陈子光发动第二次刺杀,陈子光轻松地一一躲过,没等对方反应,只见单腿在空中呼呼作响,一阵噼里啪啦,阿涛三人的脸上就留下了鞋底印。
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是一轮攻击,这一次陈子光可不再客气了,单手一扫,阿涛三人只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随着便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原来是陈子光用黑胡子留下的牙签插在了他们的脖子上,不过陈子光很有分寸,不至于伤了大动脉血尽人亡。
在对面的刀疤三人算是明白上次咋输了的了,人家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练家子,定是拜了高师学了什么秘籍。
陈子光见三人在地上一阵乱弹,冷冷一笑,一把将阿涛拖了过来,玩味地看了看他手上的勾肠刀,扔在了一边,慢慢拔掉牙签,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阿涛只是怒视着陈子光,并不做声,陈子光也不发怒,又将牙签按原来的地方插了进去,那个惨叫声啊。
值班的狱jǐng揉了揉眼睛,刚才的惨叫声恐怕就是陈子光的,哎,谁叫他招惹上了孙家呢。
另两个看到陈子光的手段,当时就吓惨了,直往后退,陈子光一把将其中一个寸头抓了过来,拔掉牙签。
“我说,我说,是孙县长派我们来的。”
没等陈子光问,寸头就求饶似地说了出来,一旁的阿涛当时就慌了,抄起旁边的勾肠刀就捅了过去。
陈子光连忙一闪,可没料到阿涛的目标并不是自己,寸头的肚子当时就被豁开了,阿涛眼睛一红,使劲一拉,带着屎味的大肠拉出了半截。
陈子光也惊呆了,阿涛忙不迭是地扔了刀,另一个人吓得尿失禁,在一旁瑟瑟发抖。
“救命啊,救命!”
陈子光大喊了一声,光头等人也连忙大喊了起来,熟睡的监狱也立刻沸腾了起来,喊救命的,拍手叫好的,乱七八糟混成一片。
值班的狱jǐng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心想让陈子光的血多流一会儿,慢悠悠地拿起钥匙不耐烦地走了进去,却看见陈子光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正在使劲地捶打着铁门。
“快叫救护车!”
狱jǐng立马吹起了哨子,很快,耷拉着半截肠子的寸头被带走了,阿涛两人被保护了起来,陈子光被铐上了铁手铐,他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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