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九刀流,破
李梦翔笑了笑,原来,刚才化成白烟的不过是李梦翔的一个幻影罢了。
“你,你会妖术?”
刺客也有些吃惊,自己的“九刀流,破”虽然在红缨组织中只是末流刀法,但注入了自己魂力的这一招就算是钢筋铁骨的人也能劈成两半,而且是自己亲眼看着砍中了李梦翔,结果怎么会毫发未伤呢?这不是妖术是什么?
刺客当然不知道,李梦翔更不会告诉他,但他会用自己的拳头教训他。
“起来,站起来,老子不打没骨气的孬种。”
“混蛋!”
刺客也恼羞成怒了,爬起来,举起长刀再次劈了下去,而且,同样是注入了魂力的“九刀流,破”。
红sè的火焰再次劈在了李梦翔的身上,可结果却是一样,李梦翔又化成了一团白烟消失了,而刺客另一侧的脸上却又重重的挨了一拳,翻滚在地上,他两个腮帮子都肿的鼓鼓的,真的很像被拔干净了毛的猪头。
“呸!”
刺客吐出了一口带着几颗牙齿的鲜血,眼睛中已经充满了恐惧,看李梦翔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怎么样,害怕了?害怕了就向我求饶,我心情好的话,就免了你的菊花。”
李梦翔有些风sāo的说着,蹲下身子瞧着这个刺客,他的脸虽然已经变成了猪头,但依然能够看出是很年轻的。
“李梦翔,你别太得意了,我们红缨的人是死都不会求饶的。”
刺客说完,得意的笑了笑,用刀支撑着自己占了起来,“我还没死,不死不休!”
说完,刺客再次举起了长刀,喊着“九刀流,破”,只是已经没有了那团火焰,可见,他的魂力已经不足以再继续支持他战斗下去,只能是一般 的攻击了。
“那是找死!”
这次李梦翔并没有发动幻影,因为这样的攻击速度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还不等刺客的刀落下,他的拳头却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刺客的鼻子上。
“噗!”
刺客仰天躺在了地上,鼻子里不断的流着鼻血,而他的鼻梁也已经被完全打扁,整张脸都凹陷了下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被重重踩了一脚。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不然,今天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李梦翔再次逼问着,言语也更加的严厉了。
“你别妄想了,红缨会的人是不会出卖组织的。”
刺客说着,还想再爬起来,旁边却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一jǐng棍砸在了刺客的天灵盖上。
“嗯!”
刺客等着双眼,鲜血顺着他的头顶不断的流淌着,把半边脸都染红了,像涂了红彩一样;而眼睛更是瞪的像铃铛,死死的盯着对他动手的人。
“敢伤害权市长,我杀了你!”
动手的人说着,居然夺过了刺客手中的长刀,一刀刺进了刺客的胸膛上。
“文秘书长,你干什么?”
这样的变故实在是太快,李梦翔根本就没想到文秘书长会从半路里杀了出来,而刺客却已经倒在了地上,探探呼吸,已经没有了。
“权市长,我杀人了,我把刺客杀了,权市长,您没事?”
文秘书长却跑到权力面前去邀功请赏,手里还舀着那把沾满了鲜血的长刀。
“文翰,你怎么能把他杀了呢?”
权力却很生气,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一个嫌疑犯,居然这样就死了,红缨会的线索不就全断了吗!
“权市长,我是担心您的安慰啊!”
文翰秘书长居然还叫屈,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而手里的长刀却一直抓着。
“文秘书长,您能把这把刀给我看看吗?”
李梦翔这一句话,马上提醒了所有的人,几个jǐng卫马上把这位秘书长给围了起来,还把权力保护在了一旁。
“啊,我……”
文翰秘书长急忙把长刀丢在了地上,而他的手中已经沾满了鲜血,怎么擦都擦不掉。
“好锋利的刀!”
李梦翔却把长刀捡了起来,仔细的观察着,烦着红sè光芒的长刀有一米长,流线型的弯度,刀刃非常锋利,刀柄上还刻着两个汉字——红缨!
“这就是红缨刀吗?”
“红缨刀!”
权力听到这两个字,也走到了李梦翔身前,接过了那把刀仔细的看了看,“对,这应该就是红缨刀,跟卡片上的一模一样。”
权力说着,也舀出了一张卡,对照着那把刀比了比,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权市长,您可要小心了,他们的目标并不只是我李梦翔一个人啊?”
李梦翔的话权力自然明白,这次红缨的暗杀对象其实就是自己,李梦翔只是个引子而已。
“李梦翔,天赐的死我不会再追究了,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够真正的为临海市出一份力,做出贡献,而不是危害临海,不然,我可真的会追究到底的。”
权力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李梦翔跟沈天骄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喜兴之sè不予言表,要不是因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们差点就抱在一起了。
“权市长,这个刺客怎么办?”
即使没有了钨金护腕,张伟强也一直紧紧的护在权力身边,现在见危险解除了,问道。
“彻查这个刺客的身份背景还有人际关系,特别是查一查他是怎么进入jǐng卫中的,包括介绍人、审核人一个都不能漏过。”
“是!”
张伟强答应着,而此时,文翰秘书长的脸sè却变得难看了起来。
“权市长,审核人是我,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刺客啊?”
权力心里一惊,脸sè顿时变了,说道:“文秘书长,从今天起,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啊?”
文翰打了一个冷颤,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完了,什么休息,其实就是解除职务的潜台词,他已经成了最重大的嫌疑对象了。
“权市长,我真的不知道啊,您就看在我为您鞍前马后十几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
文翰秘书长几乎是在哀求了,可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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