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sè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
在这晴空之下有片竹林,林中有一小屋,屋中有一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她描眉入鬓,鬓似刀裁,搽脂抹粉,脸上桃红李白。
一番jīng心打扮之后女子起身走向窗前,窗前有个木桌,桌上有一剑台,剑台之上置放着一把置于剑鞘之中的长剑,此时正沐浴在阳光之中,长剑的剑鞘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所做,上面的花纹朴实无华,像是一人随意的随手勾画了几笔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
女子伸手轻抚长剑剑鞘,后轻轻将其拿起,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那轮金灿灿的太阳,嘴角微拂。
“师兄,又是一个好天气。”
钧的一声,女子话刚说完,长剑竟然自己出鞘了,寒光乍现,以剑为中心,一股寒气向周围扑去,小屋内的温度顿时下降了不知多少。
女子连忙伸手握住剑柄,长剑巨震,寒气顿时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女子身上的衣物无风自动,握剑的那只手瞬间被冰霜所覆盖,但是她仿佛没有感受到寒冷,竟伸出另一只手抚摸那寒气四溢的剑身。
“玄冥,不要急,不要急。”
女子一边抚摸剑身嘴里一边小声说着,长剑的震动缓缓的停了下来,女子手上的冰霜和充斥在屋内的寒气也缓缓消失不见。
长剑也露出了它自己的本来面目,叫人惊奇的是长剑剑身竟然是透明的,透明的剑身在阳光之下不断的折shè出淡紫sè的光芒很是好看,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
在那晶莹的剑身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滴晶莹的水滴正在缓缓滑落,女子翻手拿出贴身手绢,轻抚剑身,为其擦去了那滴水滴。
“不要哀伤,我陪你等。”
女子手上动作没停,嘴里还在不停的安慰,仿佛手中的并非是一把冰冷无情的兵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突然女子眉头一皱。
“芷瑶,进来。”
眨眼的功夫,小屋的门被推开了,另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师傅,叫我?”
“嗯,你的两个师弟要出山了,你叫上元玄一起去禁地接一下把。”
“师弟?我什么时候有师弟在禁地了?”
“行啦别废话了,先接人回来再跟你解释。”
“哦。”被称做芷瑶的女子虽然满脸的疑惑,但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幽山山腰,这里有一条大路直通幽山山顶,不过现在这条路现在被两个人给挡住了,而且路的一边还屹立了一块巨石,巨石之上有两个血红的大字:禁地。
“张三,今这天不错啊。”
“李四,我看是你心情不错把,快说说,是不是跟小红师妹有什么进展了。”
张三顿时脸上一红。
“去去去,你小子怎么这么八卦。”
“哈哈哈,果然我猜的没错,还害羞了,快跟我说说。”
“说什么说,好好当班,看着禁地。”
“话说回来,这禁地有什么好看的,反正这路上有禁制,寻常的修真者根本上不了山,我还听说这禁地的禁制只有那第四境的老妖怪才能破的了,我来这好几年了,就是只鸟也没见有飞进去的。”
“你说的也是,我这也挺纳闷的,你说…哎呦!”
嘭的一声,话还没说完张三的一声惨叫之后就趴在了地上,一边的李四瞪大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隐约的感觉貌似刚才有个人凭空从禁地了飞了出来。
而刚飞出来的人此时正坐在张三身上,还在那里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
“申驰渊你个王八蛋,你玩yīn的,你竟然感踹我屁股,你小子给我下来,咦,人呢。”
李四这才回过神来,坐在张三身上的原来是个少年,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什么,就见这少年指着禁地一顿大骂,他疑惑的扭头看向了禁地的方向,随后发生的事他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那原本仅仅是一条风景秀丽的山路,但是现在就在那条山路上竟然凭空伸出了半只手,手不停的往外伸,然后是胳膊,李四吓坏了,半空竟然中悬着半只胳膊,而且这半只胳膊还动了动,随后便收了回去。
难道是闹鬼了?还没轮的到他思考完,一双脚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那双脚从天而降,之后便触碰到了他的脸上,一股巨力袭来,随后他就倒在了地上,他想惨叫,但是那双踩在他脸上的脚正好堵住了他的嘴,他没有成功。
“啊,你在这啊,吓死我了,我这一脚下去你直接没了,还以你哪去了。”
后出来的人正是申驰渊,在那揉屁股的华耀宇看见申驰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去算账。
“你个王八蛋,说好了输的打屁股,你竟然感拿脚踹我。”
“我又没说是用手打还是用脚打是不是。”
“什么,臭小子还抵赖,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个满脸桃花开,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
“得得,宇大少爷,消消气,我的不是,来来我发现个好东西。”
“不要狡辩,姓申的你今天在劫难逃,滚过来受死。”
申驰渊见华耀宇真要发飙赶忙转移话题,但是发现貌似没有起什么作用,只好再向山上跑去,华耀宇在后面紧追上来,哪知道刚跑两步,突然脚下不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滑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华耀宇见他惨状,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哈哈大笑的经过了他的身旁。
“哈哈哈,哎呦。”
趴在地上的申驰渊抬头,见华耀宇像是撞到什么东西,整个人都趴在了上面,但是他身前除了那蜿蜒的山路和秀丽的风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你看看,我刚刚准备告诉你来着,自己不听,这下吃亏了把。”
华耀宇捂着自己的头,后退了两步,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条风景秀丽的山路,自己明明刚从这下来的,但是刚才跑过来怎么好像撞在了墙上一样,难道是做梦?不过头上的疼痛感可明显不是假的。尝试着伸手探了过去,不过手被挡住了,这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就像一堵无形的墙堵在了那里。
“这什么玩意,咱俩刚刚还从上面下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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