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一种灵气,它无处不在,有着强大的力量,甚至人的生老病死都是因为它的影响,人门通过一些特殊修炼功法将它纳为己用,使自己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当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渡劫飞升成为真正可以上天入地、不死不灭的仙人,而这些人便开宗立派,广收门徒,而这一切就叫修真。
不过想要成仙谈何容易,修炼艰难,天劫更是凶险,千百年也难有几人成功,天下人虽多,但是因为身体、心xìng、机缘等等的原因,大多数人都是无法真正修炼的,也只有那些根骨不错并且有机缘的人才能被挑中传授修炼之法。
很久以前有个孩子,他很幸运,天生就能感受到这灵气的存在,而且根骨颇佳很适合修炼,便被一门派选中带回并传授修炼之法,也因为天资不错还被大能者收为徒弟加以指导。
这个孩子起初修炼进境很快,平常人几十年才能到达的境界他几年就到达了,长者们都对他赞赏有加。但是好景不长,他遇到了瓶颈,怎么也无法突破,他师傅就让他入世寻求突破,就这样他离开了门派。
多年没有回家的他心中挂念家人,急忙赶回家中,两个姐姐早已嫁人,家中只剩年事已高的父母。
看见多年不见的儿子回家,两位老人自然是激动不已,他安顿了下来便和父母讲起了这些年的自己修炼的事情,开始一段时间还好,rì子一长,对于一身本领初成他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呆在就家中。
当时零零散散的全加起来有108个修真门派,入世修炼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他很快就交上了很多修真的朋友,凭借高强的本领很快便在众人之中闯出了名头,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那时还不懂,做事全凭自己喜好的他,终于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他被人偷袭重伤差点身死,多亏他师傅闻讯敢来救了他一命。
回到门派之后他的伤势rì渐好转,并且突破了瓶颈,实力大进。他再次离开了门派,他要报仇,他要杀死一切伤害他的人,是的他成功了,曾经可以重伤他的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失落、空虚、迷茫围绕这他。
家人两个字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急忙赶回家中,但是他眼前的家早以物是人非,等待他的却是山头那长满野草的孤坟,他询问当地仅剩的几个老人后得知,当年母亲在得知他被人重伤之后便得了重病,不久就去世了,父亲过了多年之后的一场瘟疫去世了,两个姐姐在安葬了父亲之后为了躲避瘟疫也离开了家乡不知去向。
他跪在父母坟前,往事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之中,他悔自己忘却了父母家人乃常人之躯,一生不过百年,他悔没有再父母膝前尽过孝道,他悔自己年少轻狂害母亲病重身死,他悔父亲死前自己没在其身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不知跪了多久,不停自责的他喷出一口心头之血后昏了过去。多rì之后他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位女子所救,并带回了家中为他治伤。
他人虽然醒了过来,而且身体的伤势已好,但是万念俱灰的他终rì双目无神,闭口不语,就如同活死人一般,女子请来大夫,大夫也束手无策,说这样的人只能等死,但女子没有放弃,天天和他说话,希望奇迹会出现。
女子每天和他说着家常,rì子长了家常变成了心事,再往后女子对如同木头般的他竟然产生了情愫,心事也变成了情话,就这样一年又是一年,皇天不负有心人,他那尘封的心终于被女子所唤醒。女子笑着哭了,他告诉女子,她说的一切他都听见了,就这样两人生活在了一起,女子的名字叫毓秀。
时间飞速的流失,毓秀一天天的变老,而他却依旧年轻,他想要阻止,但毓秀的体质太差根本无法修炼,他只好用丹药不断延续着毓秀的生命,但是他的生命实在太过漫长了,丹药的效用越来越差,他带着毓秀四处奔波寻求延寿之法,但始终没有找到方法。
终于有一天毓秀阻止了他,她也不忍继续看他整rì四处奔波忧心忡忡,这么多年有他的陪伴她早就知足了,她累了,她只想他像以前那样抱着她哄她入睡。他停了下来,将毓秀抱在了怀里,诉说这往rì的美好rì子,毓秀带着笑容进入了梦想,可是第二天她没有醒来。
他没有流泪,因为毓秀不喜欢他流泪,他将毓秀埋在了一座风景秀丽的高山之上,他不想她被打扰。
他回到了师门,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这些年自己的遭遇,已是心若磐石的他拜见了师傅便准备闭死关,他师傅什么也没有询问,只是拿出了早以为他准备好的丹药和灵石,就让他去了。
他不停的修炼修炼,忘却了一切,心中只有那升仙大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师傅来了,不过却是带着一身的伤来的,他询问师傅伤势的缘由,他师傅只是说修炼出了岔子并无大碍,嘱咐他好好修炼,说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希望触及那升仙之路,所有的希望都给予他的身上,在这之后又给他留下了一大批灵石之后便离开了。
他凭借着不错的天资和坚定的道心一路突破,境界不断的提上,就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灵石耗尽后,周围存在的灵气实在太稀少了,竟然无法满足他修炼的需求,而他的实力也离那成仙之路也只差了一步而已,没有办法他只好出了关。
他刚走出闭关之所,眼前的景象终于令他多年沉寂的心躁动了起来,原本如人间仙境一般的景象以不付存在,剩下的只有杂草丛生的残垣断壁,还有一地森森的白骨,四处都是厮杀留下的痕迹。
在他闭关之所的门口有一具白骨盘坐在哪里,他看了出来那正是他的师傅,虽然身上的衣服因为岁月的流逝早已面目全非,但是那插在地上的长剑他则是无比的熟悉,那是他师傅的飞剑,飞剑之下有一阵法,不过因为没有灵气的供应早已没有了效果,也就无从了解它的具体作用,但是从那一丝始终没有消散的戾气可以知道这是一座有伤天和的大凶之阵,而此时的飞剑也已不复往rì的流光溢彩,伤痕遍布剑身也已经一丝灵气都没有了。
他安葬了他的师傅,虽然心中全是疑惑,但是这满地的白骨显然不能给他解答什么,他在师门转了一圈,本来在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派也不复往rì的繁华,到处都是一副破败之象,显然已经不知道没有人气了,原本充足的灵气也已经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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