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窗外暗淡无光,月影消失无踪,外边看起来一片漆黑。暗淡的灯光下,众人皆已睡着。
言良睡的很浅,虽然疲累,但他心中总是有一丝莫名的不安萦绕。
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幽幽的哭声,言良睡的有些迷糊,以为是从楼下传来的,未放在心上。
哭声一下大了起来,是骆雯!言良猛地翻身坐起,只见骆雯哭喊道:“你们快来看看呀,闻仇他是怎么了?”
平rì的女汉子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听到骆雯的声音,酒吧里其他人也醒了过来。言良站起,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三步并两步来到闻仇身边。
闻仇的样子吓了言良一跳,他面部泛青,嘴唇发白,在不断的颤抖着。
言良拍了拍闻仇肉呼呼的胖脸唤道:“闻仇,醒醒,闻胖子,醒醒。”
闻仇抖动双唇断断续续地轻声吐出几个音节,细细听来,好像是:“冷…疼…背。”
言良摸了摸闻仇的额头,现在他的温度和自己的并无异常。
“背?难道是…”
言良忙掀开闻仇背部的衣服,只见上面一大片红斑。言良看得触目惊心,心中叫娘。突然想起几人在银行遇袭,胖子背后被溅了很多血,显然逃亡中他没怎么清理,只换了件衣服。他这次可比言良在骆雯家发作的那次严重的多,要有唐笑依在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
几人看着干着急,刘阿姨在一旁帮闻仇按摩穴位,效果似乎不佳。骆雯急得直哭,却也没有什么建设xìng的意见,拿眼望着言良,因为他是“过来人”。
“感染到达临界点了么?”言良心里暗赞闻仇强悍,上次自己只是手背上沾了一小片,就疼的死去活来,闻仇却是背部大半面积都起了红sè斑块,还能撑到现在。
想起自己的经历,言良板着闻仇的脑袋说道:“闻仇,你听好了,一定不能睡过去,要保持清醒,撑过去一定没事的。”
闻仇满头大汗,微睁双眼断断续续地说道:“兄…弟,我…估计是…撑不住…了。”闻仇每吐出一字,似乎都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让言良看着心焦。
骆雯听到闻仇的话,大骂他没良心,哭道:“死胖子,你要是现在就不要我了,我就以后给你烧一卡车绿帽子到下面,让你下辈子投胎做绿毛龟!”
闻仇听了她的话,艰难地撇了撇嘴,似乎想摆出一个他平时溅嘻嘻的笑容,可是怎么看都像是在哭。
言良心里叹道:“骆雯不愧是女汉子,都这时候了,哭成这样还这么霸气。”
突然他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刺激闻仇的求生yù望。闻仇这人,平时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白了,脾气很贱。
言良摆出黑马有财时的嘴脸说道:“胖子,看样子你是撑不住了,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听了言良的话,闻仇此时虽然正被剧痛煎熬,但还是睁大双眼盯着言良。心中大骂言良没义气,自己快挂了,也不好言安慰一下,说点让人顺气儿的话。
言良看自己的话还有点效果,决定再加一把火。
言良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说不出话,但还是能明白你眼里的意思,你放心,我们两个从小玩到大,从来不分彼此,骆雯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言良满脸贱笑,眼中那意思:兄弟,你的第一顶绿帽子,哥们儿帮你带了。
如果此时正在拍电影,言良的表演一定能拿个“最佳男配角”。旁边的陆佳木愣愣地看着言良,似乎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骆雯也很惊讶,眼中带着怨恨,怒视言良骂道:“亏你还是我老公的兄弟,心里这么龌龊。”然后她转头看向闻仇说道:“老公,你要是变僵尸了,我们就学方向和言露,从这楼顶上跳下去!”
闻仇满面赤红,瞪大双眼看着言良,攒足怒气朝言良骂道:“cāo!老子还没死呢!”
几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言良,言良想去搂陆佳,却被她一把推开。陆佳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我老公可是一个好人,不是你这样的。”
言良心里暗暗叫苦,心说:“闻胖子,你可得撑过去,不然我这牺牲就太不值了。”
闻仇浑身大汗,jīng神却好了很多,这大半是言良的“功劳”。
闻仇满脑子想的都是撑过今夜,以后和言良绝交,绝对不能让骆雯陪自己一起跳楼。就算下地狱,自己也得把地狱的入口堵死,不能让骆雯跟进来。
“渴,给…我酒,蓝…的。”闻仇虚弱的声音传来,他怒气虽然满格,但是体力跟不上。
骆雯哭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好好喝水吧。”
站在一旁的刘阿姨却道:“丫头,现在给他喝酒不是坏事,酒jīng有麻痹作用,至少能减轻疼痛。”
陆佳忙站起来说道:“我去帮你拿。”她走到酒柜前,上面有五六种不同瓶装的蓝sè酒,她一股脑儿全抱了来。
骆雯本想叫言良来帮忙把闻仇扶起来,但是想起言良刚才说的话。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言良,让马有财来帮忙。
言良本想上前帮忙,却发现连陆佳对自己都有了些敌意。他悄悄把陆佳拉到一边轻声对她说道:“老婆,冤枉啊。”
陆佳冷道:“我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了,你有什么冤的!”
言良道:“我这不是为了刺激闻胖子嘛,你以为我真对男人婆感兴趣啊。”
陆佳面sè平和了一些,但话语依旧冰冷:“就算现在不计较闻仇的事,你说我好姐妹的坏话,我也不能原谅你。”
言良有些想要以头撞地的冲动,委屈地说:“亲爱的,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龌龊的话他的确说了,虽然只是表演,但是在陆佳看来和真的没什么两样。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很难向陆佳解释清楚。言良只能在心里祈祷胖子能熬过这一关,让自己的辛苦不白费。
骆雯拿起一个蓝瓶酒送到闻仇嘴边,闻仇喝了一口,又呛了出来,直咳嗽。
骆雯仔细一瞧,原来是蓝瓶装的白酒,暗骂自己马虎。忙换了一瓶,自己尝了尝,很爽口,这次没错了。
闻仇却道:“就要…刚才…那个。”原来白酒虽然呛喉,但是闻仇却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一些。他一直在用毅力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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