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陆佳估计是没听话出门找来了。
“哎,这两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言良想着。
两人走到小区门口,看见陆佳正伸长脖子四处观望着。言良看见陆佳只穿了睡衣,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
“不是让你在家呆着么,怎么跑出来了,穿成这样遇到危险怎么办。”言良皱着眉头,陆佳朝言良吐了下舌头本想撒娇,但听到言良语气严厉就不说话了。鼓着嘴,很委屈的模样,当陆佳看见闻仇怀中,蚕宝宝一样的骆雯,样子就更委屈了。
“水烧好了么,下楼时火关了吧。”看到陆佳这个样子,言良放缓了语气。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么,哼!”陆佳皱了皱鼻子回道,心里更加委屈了,眼睛看了看骆雯,又看了看言良,那意思:你看你就知道朝我发脾气,你看看人家闻仇,看看骆雯。
闻仇这厮估计是快抱不住骆雯了,走的越来越快。言良拍了拍陆佳背,拉起陆佳的手朝家走。陆佳把手一扯,跺着脚使小xìng子。言良会意,蹲下示意陆佳趴到背上,自己背她。
“不要这个!”陆佳看着言良的动作不为所动。言良站起身看着陆佳叹了口气,一把将陆佳横抱而起,这才顺了陆佳的意。
客厅里,骆雯在陆佳面前再也装不下去了,央求着陆佳高抬贵手,不要再扯自己身上的被子了。言良转头看向正在卫生间洗脸的闻仇。闻仇看了看镜子,发现脖子上的肥皂泡没冲掉,又接了捧水抹了抹。
“你家那个屋子没什么问题吧?”言良问。
“有是有,问题不大,就是睡觉时没关窗户,爆炸后的浓烟被吹了进来,虽然我走的时候关了,估计那面窗户以后得好好擦一擦了。”
“哦,那问题不大,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耳边传来姐妹淘的嬉闹声。
“不知道,这不是因为我家那个不愿意起床、又不愿意穿衣服么,光顾着收拾她了,我哪还有闲心问那些。”闻仇压低了声音说道。
“一会我们再过去看看吧,总觉得这段时间,桑兰齐有些奇怪,变的太安静了。”言良皱眉说道。
“你也感觉到了,雯雯说我疑神疑鬼的,还说这是我脑容量不足产生的幻觉;夜市不摆了,早市人也很少,还戒严了;你知不知道城南体育馆关了,里面现在住了一群当兵的,荷枪实弹的;还有一群白大褂也经常在那出入。”
“发生了这么多事么,你从哪听来的?”言良有些感叹这段时间太忙了,发生这么事情都不知道。
“我们家楼下小黄啊,前天遇见一起吹牛来着,那家伙说的跟真的一样。”闻仇说着拿毛巾抹了抹脸。
“走,我们去看看去。”言良打定主意,又嘱咐陆佳和骆雯两人早点睡觉,两人去去就回。陆佳听着言良语气严肃,知道不是和言良缠闹的时候,点头说知道了。倒是骆雯紧了紧身上有些松了的“蚕衣”说道:“你们两晚点回来,等我搞定了陆佳,你们两基友就可以继续做光棍了。”
言良闻仇互看了一眼,打定主意,快去快回。
大火还在熊熊的燃烧着,就算是夜晚,人们借助月sè也能看见一柱浓浓的黑烟往天空中升腾着。
两基友到达火场时,消防车、医疗车、jǐng车已经就位了,甚至旁边停着一辆军车。四周零散的站着几个军人,红sè肩章,手握长枪jǐng戒着。很奇怪,消防车并没有喷水灭火。一些人提着水桶准备救火也被挡在火场外边。救护车上没有伤者,一些白大褂在火场周边仔细的查验着,似乎在搜集什么。
周围站了一些周边的居民,有男有女,男的居多。闻仇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小黄,小黄不小,年龄要比闻仇二人大几岁。就是身板小了些,说话底气倒是很足。这半夜,小黄还在人群中亢奋的说着什么,用闻仇的话说:“这货天生是个吹牛的行家。”
“黄立山,你这货又在这吹牛呢。”闻仇嘻嘻哈哈的打着招呼。
“吹你爹!你家就这我家楼上,我不信你家没事。”小黄看见闻胖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zhèngfǔ啊。”闻仇唏嘘着,言良跟在闻仇身后向小黄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还是言良有远见,没跟着你这倒霉催的货把房子买一起。”当初言良闻仇本来想把房子买一起做邻居的,结果闻仇这边小区就这一套,陆佳又喜欢安静的地方,结果两人就分开来了。几人经常一起吹牛打屁,这些事小黄也知道些。
“没有的事,房子是我媳妇儿挑的,小黄你刚才一直都在这么?”言良摆了摆手,向小黄打听着。小黄是这里的百事通,什么事不知道,问他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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