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锋雨从空中打到光层之上的骷髅刚好就落在了后面追上来的苍眉身前。
咔咔声一阵,香烟慢慢的从光层上面爬可起来,他伸出他那双只有白骨指的右手在自己的骷髅头上摸了几下。
光秃秃的骷髅头光滑如镜,没有丝毫的破损裂痕。可是刚才锋雨的那一杖听着都让人头骨发麻,可想而知香烟也是在确认自己在那一杖之下还是否完好。
抬起头来的香烟,空洞的眼窝内,那两朵闪烁的鬼火明显黯淡了一些。
一金一白的香烟和苍眉就这样站在一起看着前方。
他们的前方便是,被绿藤枝绕在身前密不透风的忧昙,还有被小琴的七弦给帘在里面的花优昙。
而锋雨则是停在了空中,护在小琴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站在不远处的香烟和苍眉。
锋雨看着全身冒着金光的苍眉,和白骨森森的香烟就大感头痛。
这两人如今就如同是打不死的小强一班的耐揍。不管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都不能对他二人产生有效的伤害。
不管是忧昙和花优昙的绿藤枝,还是小琴的七弦都不能进他二人身体半分。就连这手中的木杖,木杖?
锋雨突然看着自己手中的枯木杖就不能将实现移开了。
锋雨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木杖徐徐的从空中降了下来,他随意用左手拨开了七弦帘,然后走了进去。
“忧昙姐,你也进来吧。维持你的花粉观察那修罗僧的行踪,但是不要撤去防御的绿藤。”
说完,锋雨就在花优昙的身边盘坐了起来。
旁边的忧昙依言走进了七弦帘中站到锋雨的左边,那些绿藤枝也就围在了七弦的更外边。甚至就连浮在空中的小琴也被囊括进了绿藤枝的保护范围里面。
现在,香烟和苍眉此时也就只能看到淡淡的白之中有一团绿色。锋雨几人的身形全部都被隐没在了绿藤枝里面不能窥视。
香烟走上前去,举起右手竖掌为刀尝试着斩在了绿藤枝上面。可是那他白骨的手刀却不能伤得绿藤枝分毫,就连一个小小的豁口也没有斩出来。
苍眉也学着香烟在绿藤枝上面斩了一下,效果依旧徒劳…
在下一瞬间二人都同时往左右退去,避开了从绕起来的绿藤枝的缝隙之间刺出来的另外两条绿色的藤枝。
花优昙的这一击自然没能刺中香烟和苍眉,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攻击忧昙的绿藤枝。
之前花优昙的绿藤枝被苍眉破断了两次,那两次花优昙都没有受到丝毫的反噬。
原因就在于,先前的绿藤枝只是花优昙使用灵力幻化出来的。而忧昙此时用来防御的这两条绿藤枝却是她的本体。要是被破坏了,也就代表着忧昙也同样会受伤。
即使没有被破坏掉,也相当于是忧昙在承受着香烟和苍眉的攻击。
如此之下,花优昙自然也就不会让香烟和苍眉二人肆意攻击了。
退到远处的香烟和苍眉听到从绿藤枝里面传出了锋雨的声音。锋雨好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他也确实是在讲诉一个故事…
“我不记得是在好久以前,我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到了前世幽的藏经阁里面,又在碰巧之下发现了横梁上的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本《杂经佛笔》,记得上面记载着这么一个故事。”
锋雨所说的那“机缘巧合”之下和“碰巧”听在苍眉耳中是那般的刺耳!苍眉记得那是在很久以前,锋雨以灵魂幽王的身份来拜访苍苍和尚。苍苍和尚自然就招待锋雨留在前世幽与他论佛。
可谁又能想到堂堂一幽之王的锋雨却喜欢做那梁上君子。
那一次锋雨离开的原因是,因为被看守藏经阁的一名老和尚在按例检查经书的时候发现锋雨正在将一本本经书装进他腰间的包袱里面。
锋雨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远遁而去。
那一次事件之后,苍苍和尚还特意派出了一队人马去灵魂幽寻找锋雨。想要讨要一个说法,并且将他擒拿回前世幽。
可是他们去到灵魂幽之后,哪里都找不到锋雨的影子。并且幽冥的潜规则里面,高级灵魂不能随意的对那些魂和灵出手。
这一队和尚无奈之下,在灵魂幽足足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都不曾见锋雨回来。又是在无奈之下,他们回到了前世幽复命。
在这队和尚汇报完这些年他们在灵魂幽的情况之后,苍苍和尚也没有因为没能找到锋雨而迁怒于这些和尚。
原因就是,在这段时间之内。锋雨又来过一次前世幽,不过那一次锋雨是在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留下了一张字条。根本没有露面。
字条上面写的是“所借之经书,观阅完全之后便会奉还。”。
稍微还有点脑子的灵魂都知道,这还经之期定然是遥遥无期。但是苍苍却因为这张字条出现的原因而放弃了对锋雨的追杀,因为那张字条上的落款是“鬼卒锋雨”。
而这件事现在从锋雨口中说出来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难怪苍眉听着锋雨的这句话而感觉难受刺耳。
锋雨依然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这样记载的。说是佛祖曾悟道的那颗菩提树,树身枝干最后被佛祖砍倒只留下了根须在原地继续存活。而佛祖将这颗菩提树的树心挖出来做成了一把禅杖,而这把禅杖的名字就叫菩提杖。”
“佛祖在立教传法之后,世人都没有见过佛祖手中再持有过任何的物事。比如说和尚们挂在身上或者戴在手上的佛珠。还比如说捧在手掌上的钵盂。就连木鱼锤也没有人见过,因为佛祖传经的时候都是不敲木鱼的。而禅杖这东西也自然是没有人见过,所以世人都不知道佛祖曾经也拄过一柄禅杖,那柄菩提杖!”
“没有人见过,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那菩提杖到底是何样子。”
“当我将那本《杂经佛笔》看完之后才发现,它的作者居然不是佛祖,也不是任何佛教之后的一名和尚。而是一生都跟随在佛祖身边的一名小厮。”
“这名小厮是从佛祖被生下来就被安排侍奉照顾佛祖的一名奴隶!他的一生都跟随在佛祖的左右,亲眼见过和经历过佛祖所经历和接触过的很多人和物还有事。”
“可偏偏这名跟随在佛祖身边最久最忠心的小厮,到死也不曾入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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