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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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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吓死老子了!(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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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统领着数千家丁冲到战场边缘增援左梦庚时,左梦庚已经被施琅的水师陆营打得败退了下来。

    “不许退!不许退!谁退老子杀他全家!”左梦庚率领着督战队,手中大刀举起落下,只杀得人头滚滚。幸好,败退下来的人们不过是左军亲军的前哨部分,不曾造成大面积的溃败,费了一番力气后,终于稳住了阵脚。

    “你去!告诉大少帅,就说咱老子带着精锐来给他掠阵,让他放手去打!不要让咱老子的儿子输给了他李守汉的女婿!”

    吩咐了手下中军材官去传达自己的军令,左良玉站在马背上,只管狠狠的透过炮火硝烟,看着南粤军背后、侧翼的那些不久前还树立着左军旗号的外营营盘,如今,这些营盘上空,一色飘动的都是白旗。营盘寨栅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观战的人头,却丝毫没有往日喧嚣扰攘的吵闹,静悄悄的。

    “这群混账东西!等老子打完了仗,再来收拾你们不迟!”左良玉也只能恨恨在心里骂上一句。

    左军的组成形式,类似于土匪马贼们的合伙,对外是一个大的团体,对内,却是泾渭分明壁垒森严。以一个大绺子为核心,为旗号,各种各样的绺子汇聚到这个大绺子老大的旗帜下,成为一个大的土匪团伙。大绺子下面还有小绺子,小绺子周围还有各种跟着土匪混饭吃的所谓“二道毛子”。左良玉的军队就属于这种形式。内营,就是他的大绺子,外营的兵马,就是那些依附他的小绺子。这种格局倒也颇有几分为公知们推崇万分的《大宪章》精神,也就是所谓的“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其实,如果我们摘掉了自带跪舔功能的有色眼镜来看大宪章的话,就会发现,所谓的大宪章,不过是个各个方面的势力的妥协性文件罢了!谁让狗屁的英格兰王国国王的王位是靠着联姻、继承而获得的?现代西方媒体总是在叫嚣着,***们即将要通过子宫来占领整个欧洲。可是,这些媒体们却忘记了,欧洲的政治版图的形成、划分,欧洲各个国家的历史,不是靠着大一统的文化思想来完成推进的,而是靠着各国王室成员们女人的**和男人的**来完成的。你自己祖上都是这么玩的,凭什么来指责别人呢?

    中国的学者之所以人云亦云的突出《大宪章》的历史影响力,恐怕也是由于对于西方的崇拜和普世价值的意识形态心生向往,并非真的喜欢什么《大宪章》,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他们的目的除了逆向民族主义之外,就是要贯彻执行所谓的大宪章里提出的各种割据特权罢了。各类人的特权,从教会到贵族领主,以及所谓的新生市民阶层,其实也就是商人们,唯独没有普通的农民和工人。这一点,十二世纪的英格兰贵族们倒是和大明朝廷的东林党们一脉相承师出同门。都是为了自己的特权(听宣不听调、不缴税,不承担义务等等)而不顾一切。除了这两点,不厚道的作者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理由来说明这些学者们的出发点。

    其实,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中华天朝玩这些所谓的皿煮,要比阿尔比昂人早上千年。我们的春秋战国时代,周天子是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各国国君都对他尽忠,但是,国君手下的公卿就没有这个义务了。而公卿手下的士更是连对国君的尽忠义务都没有。只效忠于自己的主君。

    这也就是为何秦国能够横扫关东六国的原因之一。六国国王不能集中、动员起国内的全部力量来同秦国对抗,各个国家的公子王孙们掌握的人口、资源不经过他们同意,国君是无法动用的。所以,不论是长平之战也好,邯郸之战也好,还是鄢郢之战也好,其实,都是秦国举全国之力来打敌国国君一个人而已!

    邯郸之战,赵国都城邯郸已经到了“以骨为炊”、“刎子而食”,著名的平原君家里却仍旧是细粮肥肉吃不完。这就是充分的体现了大宪章精神,秦国打得是赵王,和我赵胜又有什么关系?

    而一旦得知魏楚联军到了,发现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便立刻在一个“舍人子”李谈的劝说下,散财募集勇士,一下子就有了三千精锐。命谈率众击敌,迫使秦师后退三十余里。什么样的杂牌部队能够把素有虎狼之名的秦军打得败退三十里?这不过是个幌子而已!这三千兵马应该就是赵胜的私兵,准备用来给自己打天下的本钱而已!

    这就是所谓的大宪章精神在我们国家的充分体现。顺便说一下,就在被无数从香港到内地讲课的专家公知们推崇到了天上的英国,他们起家的过程,恰好也是大宪章被打压的过程。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次,恰恰也是英国成为日不落帝国最重要的时间节点。

    这次大规模的反《大宪章》运动发生在英国的伊丽莎白女王一世时代,其建立的君主专制中央集权,与《大宪章》的规定完全背道而驰,然而正是他建立的这种君主专制中央集权体制,使得英国能够动员起举国的力量,打败了西班牙的无敌舰队,逐渐掌握了海上的霸权,为英国后来逐渐崛起,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强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所以,集中力量办大事,是成为一个大国、强国所必须的基础性条件,可是,到了现在居然还有傻逼在那鼓吹乡贤治国,这不是开历史倒车是什么?!

    “柳先生!柳先生!”左良玉身边的亲随快马冲到正在努力催促着胯下老马追上左良玉帅旗的柳敬亭面前,“大帅问起您老来,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把您给丢了!您可要快点!不然,大帅可是要杀人的!”口中说着,手上并不闲着,一把将缰绳从柳敬亭手中抢过来,拴在自己的马鞍上,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柳敬亭胯下那匹老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子,迫使它跟着一起快步奔驰起来。

    左良玉已经抵达了战场的边缘,正在观察整个战场的动向。沿江几十里,铳炮声喊杀声打成了一片。得到了江中往来游弋的炮船炮火支持,施琅与李华梅夫妇打得有声有色。

    “左兔儿爷的营寨比塔山差远了!”

    “左营的兵马比起两白旗满洲的兵马来,根本不够看!”

    这是水师陆营、近卫旅、警备十二旅上下将士们的共同认识。

    于是乎,各部在李华梅的统一协调之下,轮番进攻,都要好好的利用左良玉军队这块磨刀石,好好的磨练一下部队的战斗力。

    “以后到了江北和鞑子打仗时,可就没这么轻松了!”李华梅虎着脸,教训着各部的主官们。

    “是!请大人放心!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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