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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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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进京鸣冤?你也配!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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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当面领受机宜辞行后便带领着这六艘炮船和一营水师陆营往安庆方向去,和那里的水师合兵一处,来执行封锁江面的任务。但是不想,却好没来由的被父帅一通狂风暴雨般臭骂。

    “他左良玉是个什么东西,打仗不行,祸害百姓,洗劫州县倒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手。就这样的货色,居然还舔着一张脸说自己是为民请命,替江北万民鸣冤!你做兔儿爷做得傻了吧?!你好大的一张紫脸!”

    李守汉也是当真气急败坏了。侯方域这份打着为江淮百姓鸣冤的逃跑檄文被东林党们以传染病的速度传播开来,顿时在江南各地一片叫好声。

    盛怒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就算是李华梅人称绯翅虎,见惯了战场杀伐,更是与施琅已经有了孩子,听得父帅口中的一连串粗话连珠炮般骂将出来,也不由得有些脸色发红。

    “父帅,注意些体统。”她借着给李守汉换茶的时候悄悄的提醒了李守汉一句,这才让李守汉停住了训斥。

    “各人都去忙各人的活计吧!要是再让左良玉那个兔儿爷往南京来,老子就亲自带人上去!”

    国公爷都发了如此狠话,顿时让兵司、商情室、调查室的一干人等屁滚尿流的各自去忙。力争要将左良玉这支号称百万之众,在兵司和调查室众人分析评估至少也要有四五十万人的武装力量堵截在安庆以西。

    但是,祸不单行。

    “大小姐!祸事了!”兵司和调查室、商情室的几位主事一脸的凝重。

    李华梅知道,这些人不敢直接去见李守汉,却来寻自己,原因不外乎两件事,一,与水师有关。二,兹事体大。他们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果然,左良玉军在马当等处,得到了当地士绅相助,收集了大小数十艘商船,又在江面上抢了十余艘大小船只,足足五六十条船只在江面上排开,也颇有遮天蔽日之感。

    “左贼以这些船只冲破我军水师在安庆的设防,往东而来。”

    “为何不开炮拦截?!”李华梅也是有些愠怒了,难道是江南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让内河水师的这些人把开炮拦截的手段都忘记了?

    “这些船只伪装成了商船,又没有左军旗号,开始大家以为只是商船队,但是,不想他们将兵丁藏着船舱里,大队船只闯关而过。”

    兵马藏在船舱里来逃避检查,这招也不是什么新鲜手段。李鸿章从安庆出发领兵开赴上海,就是这样的操作手段。至于说大队车辆闯关,更不是什么新鲜事,到现在不还有重型卡车为了逃高速通行费而闯卡通过的事吗?

    “郡主。”施琅倒是沉得住气,拦住了正要发作的李华梅,“横竖已经出了事,发火也是无用。我这就去码头,马上沿江西进。只要是三艘以上的船只,立刻盘查,胆敢不服者,就地击沉的便是!绝不能让左兔儿爷的虾兵蟹将滋扰了父帅!”

    事情紧急,李华梅也顾不得施琅话语中的兔儿爷言语了。只管点头称是:“路上多加小心。”

    且不说李华梅和众人如何去向李守汉禀告前敌的军情,我们只管说施琅的西进船队。命人点验了携带的火药炮子火箭等物情形,又令随行的水师陆营分班休息,值班人员做好战斗准备。一应事务安顿下来,施琅的船队已经过了乌江镇。

    捻亮了油灯,施琅取出了侯方域所撰写的那份檄文,他要看看,这位名动一时的才子侯公子是如何颠倒黑白,往父帅脸上抹黑,身上泼脏水的。

    “苏北鲁南江淮之间,有兵马擅作威褔,屠戮士民,流毒弥漫于各地州县,留都内外,哭告无门,民怨已呈汹汹之势。此皆二三王公之咎也。”看到了这段话,不由得施琅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来,“果然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家妻弟为了大明江山社稷奋身杀敌马革裹尸,这班贼厮鸟怎地不提一个字?”

    他怒气正盛,不由得用力拍了桌案一下,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油灯茶壶跳了一下。“此事也须怨不得别人,只能怪父帅!这几年忒的心慈手软!倘若是像大木在南洋那般杀得这群贼厮鸟见了李家人尿都憋不住,裤子都湿了几条,也不会也这般烂事!或者是北京一失陷,立刻在南京登基称帝,以正大义名分,这群狗贼怕不立刻来哈咱们的卵子?!那里还有这许多的麻烦!”

    腹诽了一阵,施琅还是打定了主意,此次西进,正是自己在父帅面前再次立功的机会。甚至比前番出海寻找到夏威夷群岛的功劳来得更大!

    “杀!杀他个人仰马翻,梦里也怕,再来跟他讲道理!”看着舷窗外雾沉沉的江面,施琅的心反倒安定了许多。“那伍兴在山东被人诟病,说是弄了数个万人坑专门杀人,今日老子就要用鲜血,来把这长江水染红!”

    侯方域在檄文里骂伍兴等人在山东,在苏北,甚至是在江淮之间大肆屠戮良民,施琅也说要效仿伍兴,把出那霹雳雷霆万钧的手段来镇压左良玉的叛乱。

    那么,苏北、鲁南,乃至于江淮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我们不妨摘取一个片段来看看。

    虽然冬天还没有过去,但是和暖的阳光却依然毫不吝啬的洒在刚刚经历过战火的小河集街道上。虽然依然有断壁残垣,虽然有些墙上依然能看得到血迹,但是街道上已经开始熙熙攘攘,人们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神色。这也不奇怪,因为刚刚小河集召开了公审大会,把一帮作恶多端的官绅集体正法,人被铡刀一刀两断,尸体扔进大坑,一帮子家奴走狗什么的也是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犯事者的金银不动产多数被何凤山收走,粮食和布匹则被分给穷苦民众。获得了好处的民众奔走相告,同时他们也需要把自己多余的粮食布匹换成其他的物资。于是小河集喧闹了起来,热闹的气氛毫不逊色于年关大集。

    作为始作俑者的宋巧梅何凤山,却没有搀和这热闹的场面,他们让人买了一点酒肉,然后带着这些东西,来到了镇中的一处小院落。院落不大,而且还依稀能看见战火的痕迹,但是却已经有人在打扫,变的十分干净整洁。何凤山也没客气,直接推开半掩着的木门,进院就喊道:“干爹,干妈,我和巧梅来看你们了!”

    话音刚落,有两个老者就放下手里的活笑着迎了上来,正是之前给他们带路的老夫妻。老太太一看何凤山手里的东西,装作不高兴的说:“凤山,你这可就跟干妈见外了,现在干妈可不是几天前了。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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