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当前几个似乎都是当官的,身上穿着品级不一的官袍,其中还有两三名武将。跟在这些人后面的则是一群少年人,大的不过十七八岁,小的还不满十岁。有男有女,一个个都是锦衣华服,披金挂银。
这一行人都目睹了刚才铁恒与刘老大一伙打斗的全过程,自然对于小小年纪却能以一敌三的铁恒大感兴趣,望着他指指点点。其中一名腰佩长刀的短须老者引起了他的关注。此人气度沉稳,一双眸子开阖间jīng光四溢,那目光仿佛带有穿透力,在铁恒身上来回扫过,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光着身子一样,被对方通透。再瞧这名短须老者身上的衣物虽然名贵华美,但并不是官袍,可周围那些官员却对他神态恭敬,这让铁恒心中暗暗jǐng惕。
这时候周围的孤儿也发现了不远处的差役和官员,一下子都变得拘谨畏缩起来,几个胆小的还躲到了人群后面。
“他们是什么人?”铁恒悄悄地问身旁的陈水发。
“乖乖,他们都城里的大官。瞧那两个穿青袍的,那是太守府的主簿从事。那三个穿盔甲的武将,是天丰城的守备督领和参领官。那些小的,估计是城里达官显贵的孩子,跟着来见见世面的。”陈水发说到最后,语气不由变得怪怪的,隐含着一股子怨气和不平。
“那个短须穿灰袍的老者呢?”铁恒微微有些意外的了他一眼,嘴里则继续追问。
“那老头我不认识,不过你他系在腰间那块铜牌,似乎是刺史府的管事。”陈水发眼尖的很,又从他师傅那里学过怎么分辨他人身份的诀窍,所以回答起来颇有把握。
他们还在这里说话,对面一名官吏已经对着差役下达命令。很快的,几名差役跑了过来,两人一组,架起地上的刘老大和他的手下,拖死猪一般的朝着营地大门口走去。
“这几个无赖,每人二十鞭子,狠狠的抽,然后把他们给我吊在营门两旁,要让所有人到,以后谁要是再敢在这里为非作歹,这就是下场。”那名穿着青sè官袍的年轻官员大声地吩咐,同时也是在做给四周越来越多的围观者,jǐng告那些灾民中的不轨分子。
随着他的命令,刘老大和他的手下可就惨咯。他们背朝外的绑在营地边的木栅栏上,差役不顾他们的求饶声,撕开几人背上的衣服,挥起鞭子就是一顿狠抽。刘老大他们的惨叫声伴随着血花飞扬上天空,可很快他们的叫声就变得微不可闻了。反而是那些几天来被他们欺负的灾民,欢呼喝彩声此起彼伏。而后,这些人还一窝蜂的跟了出去,差役将这几个血淋淋的地痞挂上高高的木架上,呼喊达到了另一个。
铁恒他们却没能到这解气的一幕,因为那名短须老者策马靠了过来,有几个权贵家的孩子也跟在他后面。求票票,求推荐,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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