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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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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二)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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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陈军官站在天青面前,他xìng情残暴,此时急yù伤人,手中钢刀一扬,二话不说,直直地朝天青砍了过去。

    天青持剑反攻,后发先至,一剑刺了回去。陈军官闪身避开,那一刀仍是向着天青砍去。天青脚下不停,绕着陈军官奔走,自然避开了那一刀。

    两人互拆四五招,陈军官见天青身法颇佳,但沉稳不足,刺来的长剑力度稍弱,登时心中计较已定。待得天青长剑再度刺来,陈军官大刀一挥,不向天青身形所在砍落,而是与之长剑硬碰,只听“叮”地一声,火花四溅,天青持剑不稳,手中长剑被震得飞上天去。

    陈军官不待他反应,右脚正踹,踢在天青小腹之上,将他踹出老远,天青腹痛如绞,一时站不起身来。

    天阳、瞿正明等人也相继出招。天阳挺剑朝陈军官刺去。陈军官见来人剑法jīng妙,闪身躲开,还了一刀,两人斗在一起。其余众人也已向剩下的士兵杀去,唯有华喜乐扶着秦烨,助他止血疗伤。

    郑瑶本来听楚仁义的话,在远处等候。这时闻及厮杀声,担心大家的安全,虽然颇为害怕,却也毅然走了过来。见到秦烨满身是血,忙撕下衣角按在其伤口处,为其止血。

    这时只见楚仁义长剑上下翻飞,剑势连绵不断,已使出绝学“狂涛剑法”。敌人武艺平凡,对此jīng妙剑法,绝然不可抵挡。只见楚仁义东一剑刺伤这人右臂,西一剑削破那人手指,霎时间已轻创十余人。

    瞿正明和天生,也各打倒两名敌人。瞿正明将敌方视为强盗,下手甚重,一人被他持刀砍去头颅,鲜血喷shè而出;另一人被他用大刀从前心捅入、后心穿出,一部分刀身没入其体内,前半身只露出刀柄在外。

    郑四海只是持刀在一旁观看,并没有加入战团之意。

    这边天阳也是大占上风,两人刚交手,陈军官便抵挡不住天阳的jīng妙剑法。只见天阳一剑刺向其左肩,待得他左肩后撤回避,天阳已是持剑削向其右臂。陈军官急抽右臂,但回避不及,已然中剑。幸而躲避一时,剑伤不深。陈军官兀自不弃刀认输,右臂虽伤,仍将钢刀交于左手,杀向天阳。

    天阳岂容他撒野,手中长剑后发先至,已率先刺到敌人咽喉,陈军官大惊,忙将身子向后急仰,右腿踢向天阳。天阳不紧不慢,左手向下一按,正按在其小腿之上,微一用力,便已借其力而向上跃起。身形骤起之时,长剑已然向敌刺去,陈军官忙回刀抵挡。哪知天阳这一招乃是虚招,剑势未老便已收回。此时其已身在半空,双腿连环而出。左脚猛然朝敌人持刀手腕踢去。陈军官动作如何能有天阳迅捷,刚把大刀收回,天阳左脚已踢到他手腕之上,他只感到一阵剧痛,似是腕骨断裂。未待其反应,天阳另一脚便已将他手中钢刀踢飞。

    天阳灵活异常,未待落下,又是反手一剑朝敌面部刺去。那军官已无兵刃,只得又向后退出一步。

    天阳不yù伤他,将其腕骨踢断,乃是自己功力未纯,不能收发自如。这时以伤人为愧,下手更见容情。

    那军官yù走,天阳虽不待再行伤他,却又哪会让他逃掉。一时间,天阳剑势连绵不断,一剑未收,一剑又发。那军官未退三步,剑尖已到面门,只见明晃晃的长剑在眼前颤动,随时都能要了自己xìng命。吓得他魂飞魄散,僵在当场。

    这时只见众官兵倒了满地,其中大半为楚仁义所创。他剑掌齐施,一剑刺伤一人小腿,一掌打在另一人前胸,将最后两人也收拾了。楚仁义知道这批官兵恶毒,心中气愤,最后一掌含劲蓄力。将及敌人胸前之时,他心念一动,念及师父所说仁义之道,手掌一偏,击中道旁大树,脸盆般粗壮的树干断为两截,倒了下来。楚仁义虽将掌力偏移,而无形余力未衰,却也打断了敌人三根肋骨。众官兵见他如此威武,均纷纷趴在地上,哪敢出声。

    楚仁义演戏演到底,走到陈军官面前,一脚将他踢翻,踩在他胸脯上,微一用劲,直疼得他哭爹喊娘,似要呼吸停顿。楚仁义冷冷说道:“刚才叫你们交了银子便走,你们不听,此刻只怕想走也走不了啦!除了留下银子,还得留下你的狗命!”

    陈军官只知道欺软怕硬,见此情形,直吓得屎尿齐流,流了满裤子都是。他哀求道:“大侠饶命!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只求饶了我这条小命!”

    楚仁义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我只能饶你或者他们其中一方的xìng命,你让我如何选择?”说着便朝那些士兵一指。

    这些士兵,除了被瞿正明杀死的两个外,其余的均负轻伤。楚仁义手下留情,并未取其xìng命。此时,他们闻及楚仁义之言,知道他将自己这群人的生死大权交于那军官手上,均感绝望。他们都知道那军官贪生怕死、唯利是图,这时要他选定生死,他自是盼望自己获生,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他又怎能理会。

    陈军官受惊过度,听得楚仁义如此说来,不知是真是假。但现下情形已然如此,只要有一线希望,便不能放过。他心中思来想去,不是在考虑自己与手下的孰生孰死。而是在想楚仁义刚才那句话,到底是在考验自己的情义,还是说到做到,又或者根本在戏弄自己。

    他在军队中、官场里混迹多年,习惯了那里边的尔虞我诈。现今,揣摩别人心思的这门功夫,已是练得炉火纯青;表面形象和马屁功夫,自然也是做得登峰造极。在他装成正直之人时,即便是再jīng明的智者,也难以看出他私底下竟然是个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小人。

    他此刻想到平时所为:看到正直的上司来视察之时,便要装得大公无私,粗活、重活、累活都是自己一人抢着做,看起来,自己是在尽量减轻别人负担;当长官看到这一情况,也只有在确定长官已见此情形,他才会再行假装一番,明显表现出谦逊的姿态,把好处和功劳都说成是别人的,便可落得不贪功的美名。这样一来,自己在上司眼中,便是关心他人、体恤下属、慷慨大方的君子,以后说不准便会升官发财。

    他接着想下去:若是上级有什么好处给过来,那自然要尽量的表扬自己,有什么好话便朝自己身上套,这时再也不把功劳推给别人,好事全是自己做的;然后,再拍一拍上级马屁,这好处多半便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这时的情形,在他心中,便也与那官场无异。他知道楚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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