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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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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二)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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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杀,还有谁不服气,想上来送死啊?”

    众山贼见舵主身亡,本已慌了神,听郑四海这么一喊,犹如天雷怒震,只觉心胆俱裂,都吓的落荒而逃。受伤或被那少年刺中穴道的贼人,能爬能滚的都使尽浑身解数逃命。

    这时魏峰已站起来,郑四海转头望着他,冷笑了一下:“看你的手下这么没用,怎敢劫我四海镖局所保之镖?你杀我这许多兄弟,今rì绝不容你离开,快跟我回衙门作个了断!”

    魏峰心知郑四海内功深厚,长距离追逐自是跑不过他,现下若要逃命,却也已然不及。若被郑四海追上,他决然不会放过自己。魏峰双眼一转,突然向众镖师冲了去。郑四海定睛一看,心知不妙,忙冲去抵挡。站在前面的几名镖师见魏峰冲来,遂出剑相抗,但都被魏峰闪过。

    魏峰并非要与他们拼命,只因看到了受伤的孙达站在一旁,决意去擒拿住他,当做人质,以便要挟郑四海。

    魏峰身法较快,镖师中没人拦得住他。

    郑四海内力虽深,短距离间,速度却不比他快。虽见他身动便立刻去追,却也不及。

    转眼间魏峰便已冲到孙达身旁。

    孙达适才又被吴长德刺伤,伤势较重,无力抵挡魏峰。他身边的几个镖师忙上前阻拦,但他们哪是魏峰对手。

    魏峰现下命悬一线,出招极快极狠,瞬间连挥数剑,将几个镖师刺倒,准备出手拿下孙达。

    就在他要抓住孙达的那一霎那,一把剑从旁刺来,直刺其太阳穴,看似一剑yù取其xìng命。魏峰忙回剑抵挡,未待将这剑挡开,下一剑又已刺到。魏峰只得再次回手格开。但这人剑势连绵不绝,似乎怎么也挡不完。如此一来,哪还能轮到魏峰还手。至此时分,他仍无暇回头看清对手样子。

    魏峰没看清楚,郑四海可看得分明,此人正是那四人中领头的少年。郑四海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竟如此不凡。见他对付魏峰绰绰有余,放下了心,将孙达拉到自己身边来,在一旁观摩这少年的剑法。看了一会,觉得这少年的剑法似曾相识,颇似以前一位好友的剑法。虽然剑势使将出来没那位好友天神一般的登峰造极,却也不脱他剑法的意境。

    魏峰见此人手中长剑越逼越紧,只怕片刻间就会败下阵来。身处如此境地,魏峰只得兵行险招,将刚袭来的这一剑挡开后,便反手一剑朝敌人心窝刺去,也不管对手下一剑刺向何处。他知道对手剑势连绵不绝,刚挡开上一剑,下一剑又至,根本就避无可避,若不这样攻敌之必救,只怕永无出头之rì,如何还能绝地逢生。

    那少年见魏峰兵行险招,他便不忙进手,持剑横削,挡开魏峰来袭一剑。突然他手中长剑顺着去势,朝前一送,剑锋一转,直削敌人右肩。魏峰的剑刚被挡开,在外收不回来,只得向后退去,怎料这少年的剑如影随形。虽然他退的及时,但肩膀还是为其所伤,一条长长的伤口沿着上臂直至臂弯,血如泉涌。

    魏峰尚未反应,那少年又刺了过来。魏峰向旁一闪,一剑挥向那少年。他虽负伤,剑法还是奇快。怎料那少年不紧不慢,看准了来势,朝右一躲,躲得恰到好处,脸颊就从剑锋边上擦过。这时他一招“海底捞月”,手中的剑正好从下撩了上来,在魏峰的手腕处划过。

    只见那魏峰长剑坠地,右侧手腕鲜血涌了出来,左手握住伤处,一脸沮丧而痛苦的表情。

    “我输了,没想到我魏峰练剑数十年,却败给了你这个少年,我就算不死,也没脸见人了。”魏峰脸sè惨白,左手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放在自己脖子上,看了那少年一眼,说道:“在山寨上,我只服寨主与寨中那十三位舵主。除了他们,就属我武艺最强。没想到,今rì连你这年轻人也可胜我,我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在我死前,能不能问问你的出身,也好让我做个明白鬼!”

    那少年道:“你先跟着我们回衙门再说吧!”

    郑四海却在一旁笑道:“武功高低和习武时程是有关系,却也不是习武越久武艺便越高。你练剑数十年,却及不上这位小兄弟,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你太蠢,不是习武的材料;二就是这位小兄弟太聪明,年纪轻轻就有一身好功夫,正是上好的习武人才,真是难得啊!”郑四海对着魏峰讲了两句,最后说话时已转过头来向着那少年,他心下欢喜,不知如何措辞,说完这话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那少年也朝着郑四海报以一笑:“郑前辈太夸奖了,晚辈愧不敢当。”转过脸去对魏峰说道,“告诉你也行,我是青城派的。你劫镖,又杀了这么多人,天理难容,快跟我走吧!”

    “青城派!原来是是上清道人的弟子,怪不得!怪不得!我输得服了!只不过你们和我大当家还差得远呢!你们杀了他堂弟,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尔等早晚要身首异处!”魏峰恨恨地说完,便拿剑朝自己脖子上一抹,一股鲜血直shè而出,瞬间染红了一大片地面,他也瘫倒在地,转眼便停止了呼吸。

    众人眼见魏峰自刎身死,一时间不知是否应当相救。只是盯着他的尸体,等他身子逐渐变冷。

    郑四海看着满地尸身,这其中有一部分便是追随自己多年的手下,不尽思绪万千。此次大战已是多年未遇,回想起适才惊险场面,尚且心有余悸。沉默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此时见敌人均已逃窜,首领吴长德、头目魏峰也已经死去多时,这才想起身边那位少年及时相助自己,确是帮了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郑四海便满脸笑容地走过来,拉着那少年的手,问道:“你师父真的是上清道长?”

    那少年道:“是啊!郑前辈与家师乃是多年故知,家师早已提过。今rì见前辈身手不凡、豪气万千,真令晚辈倾慕!”

    郑四海笑道:“那你是他的第几个弟子?你是不是有个大师兄叫…叫那个...那个什么楚仁义的,是不是啊?”

    那少年道:“晚辈正是本派大弟子楚仁义,郑前辈怎么知道晚辈名字?”

    郑四海道:“当然是听你师父说的了,记得十年前我和你师父,还有济世帮白帮主这些老朋友经常聚在一起。他那么闷,除了和我们讲些修身养xìng之道外,自然只能讲讲令他骄傲的徒弟们。而你,则是‘首当其冲’的。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楚仁义道:“是师父叫我来苏州找郑前辈您的,没想到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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