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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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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梦后遗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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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飞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再也没做过,类似之前的梦。

    那天午休,天燥的多少有点为所yù为了,宿舍的条件是有点差,不就是夏无风扇,冬无气暖。乘凉取暖,冬虫夏狗。只要还能忍受,没什么好抱怨的。齐飞起身去厕所,洗把脸。

    走廊,一位家长模样的人和一个面熟的同级校友拿着行李,好像是正要下楼。

    楼道里传来,父亲训斥孩子的声音,其实并没有加含抱怨。

    “要来的是你,要走的还是你,拦不住了。”

    当天中午,齐飞就没有再睡着。

    下午课间,教学楼下,小卖部,数部半旧不新的电话旁。

    “妈,我的通知书到了没?”

    齐飞还是将尚未考虑周全的话说了出来,但这种念头,常常会闪出,萦绕心头,不吐不快。这次齐飞先开口说的话,平缓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渐进状态的某人的想法,让人有些猝不及防,包括齐飞妈妈。当然,这件事,现在只有齐飞妈妈知道。

    摆明了,齐飞想要打退堂鼓,难道受到中午那对父子的启发了。

    “到了啊。正想给你说呢?你手机好像关机了。没电了是吧?”妈妈好像略微停顿了些许。

    “恩,就要没电了。那…那…”

    “那,你是继续上学还是回家等待开学,是这样吧?”这么多年了,每当类似情况时,恩恩,还是妈妈“善解儿意”啊。

    “还是妈了解我。”虽然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在母亲面前这位“恬不知耻”的孩子还是笑了,贫贫中稍显苦涩。

    “你呢,怎么想的,妈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我…我想回去,想回家。我想吃饺子,包子,素的。”

    “恩恩,就知道你嘴巴闲不住,馋死了。这样吧,我和你爸再商量一下。再看看,好吧?”

    “你快上课了吧?今天吃的什么啊?”开门见山的问辞,延缓了本来属于母亲的驱寒问暖的开场白,这一段对话让齐飞迟迟难以释怀。

    “恩恩,快上课了,早晨吃的两个烧饼,一碗粥,中午不是很饿,”这段生活汇报显然同比要短了,简单了一些。

    “记得吃鸡蛋哈,回去再这么瘦……”

    “回去再这么瘦,捏你的脸。”电话两旁传来默契的笑声。

    “行了回去,上课去吧,照顾好自己。”

    “嗯,知道了,妈。”齐飞等到另一端声音的消失才放下手中cháo湿的话筒。

    这通电话,着实显得莫名其妙。在学校浓愈的学习氛围下,偶然之中产生的必然的小想法,就像白纸上,渐现的小黑斑,总是那么的显眼。尤其是敏感的人?

    齐飞垂着头,无暇楼道过往的老师、学生。在这样一个主流的环境里,自己做着这样一件非主流的事情,内心充斥着迷茫,甚至迷失了方向,还好齐飞还记得回教室的路。

    “你去哪了啊,小孩?下了课你就不见了,做什么坏事去了?”孟琪很关系的样子。

    齐飞没回答什么,只是挤出一丝迷人的微笑。

    “给你个苹果吃吧,中午拿来的,吃不了了。”

    “恩恩,谢谢。”齐飞没有推辞,干嘛要拒绝他人呢,何况他还是她。齐飞闷闷的时候,话就变得很少,虽然面部表情没有出卖他。

    稍微缓慢的动作之后,一个完整的苹果还是多了一个缺口,果然“孟琪牌”苹果就是好吃。

    “吃吧,别笑,堵不住你的嘴啊。人家说了,是她吃不完,才这样的,我不饿,但我还是不愿意了,怎么不先给我啊。”孟琪的同桌好像很有意见。

    “就是。”凌心看来是能吃到苹果了,加上这个就两个了吧。就是两个字,好像是在暗示着齐飞什么。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此时,相对于齐飞的解释,凌心对躺在桌洞一两天的苹果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很快,这段对白,成了彩sè默片。

    孟琪和佟悦不知在说些什么,到底有没有听见哥俩的谈话,齐飞暂时不想知道,他内心萌生的稚嫩的迷茫渐渐占据着整个大脑。以至于,女地理老师那些让齐飞着迷的知识点,也暂时xìng的不招人喜欢了,抑或,短暂xìng、间歇xìng的失宠了。

    但教室的气氛还是和以往一样,不沉不闷,不慌不忙,静态的画面,活跃的思维。轮转,轮转,没有会有时间揣测你在想些什么。

    下午放学,电话,未果。

    晚自习,好像老章来过。

    也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我们开学之初,好多的学生家长给我打电话关心学生的事情,关于复课,抑或,关于上专科。

    我姑且在这说一个例子:我的一个学生,大概是06年的吧?高考不理想,很是惆怅啊啊,他的父亲送他去复读,没有几天,到底还是去上专科了。

    我再说一句,他的专业是法律。这不,毕业后,待业在家,司法专业是很难就业的,在这我姑且给大家提个醒。

    老章好像很是喜欢“姑且”二字啊。再者,他说的这番话貌似是给某人打得预防针呢?还可以说是jǐng告呢?

    齐飞很是好奇,口风很紧的啊,怎么老章会如此jǐng觉啊?也可能是事有凑巧吧,也许是老章的经验之谈吧,以免人心惶惶,以振军心吧,省得军心涣散吧。

    老张的预防针,打的还真是时候,齐飞内心的小宇宙好像微微有点动摇了。还是年轻,Tooyoung,toosimple,名人名言。

    “哎,耿涛,你说要是突然不想在这上学了,学校还会可怜可怜他,退给点钱不?”齐飞躺在宿舍床上,故作淡定的,随口一问,但内心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一下有没有人觉察到这问题的异常所在。

    “不知道呢,我觉得应该,象征xìng的扣点费用吧,是吧?你怎么问这个啊,我怎就觉得老章那话就是专门说给你听的呢?哈哈。”这话说的齐飞脸热热的。

    “什么钱啊,让你家老章知道,还不往死里治你啊。齐飞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刚刚摆脱老章的黑暗统治,投身于特长班九班zìyóu学术氛围中的纪丕贤也来凑热闹,不迎自来。

    “恩,对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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