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被挪了。”刘爱宝说,“听说是安县长批给县电视台了。”
“就是刚刚从市里调下来的那位?章县知道不?”孟谨行脸色沉了下来。
“对,就是她。我问了萧秘,说最近接连出事,章县分身乏术,所以暂时把财政审批权交给安县,这件事章县压根儿不知道。”
孟谨行有点火大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划电视台干吗用了?”
“问了,说是扩建欠了不少工程款,施工单位这段时间堵门闹事,所以把这笔钱先划过去周转了。”
孟谨行这下气大了,“放屁!你马上打电话给老迮……不行,老迮太面办不了这事儿。你让海峰把这事儿透给区里的几所学校,让老师们找安大县长说理去!”
挂了刘爱宝的电话,孟谨行给徐旸发了条短信。
赵启智从他的电话对答,大概听出了子丑寅卯,本以为孟谨行会直接找安蒙,又或者找老丈人去告刁状,等听清楚他吩咐电话那头做的事,不由暗暗心惊,这家伙做事很野,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书生官员。
胡云舒几乎与他们同一时间到达云梦阁,三人一起进了赵启智常包的包间,江南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挑了几样珍奇野味进了厨房,并快速地帮三位领导点好了菜,让厨房赶紧地先把冷盘送上去,他自己则搞了一菜一汤堂吃。
包间里的三人已经抽上了烟,胡云舒拿了孟谨行给他的书,乐颠颠地放进包里,“你老婆怎么样?听我们家那位说,她俩聊天说起好像没什么害喜反应?”
“呵呵,这回和上次还真是很不同,除了那肚子,连身材都没走样。”孟谨行笑着给胡云舒和赵启智倒茶。
“你小子,不会是荒着了,当着肚子里孩子的面干那事吧?”胡云舒笑他。
“哪有这么美好,我这回去,差点连手都没摸到!”孟谨行苦着脸说,“那脾气大的!”
胡云舒一下恍然,“为你让老头子下不来台的事?”
孟谨行的手机响,他咬着烟一边摸起手机看号码,一边点着头从唇缝里出声回道:“可不是!”他说着接起了电话,“喂?”
“头儿,王庆平砸了詹福生的办公室,说要去纪委告他!”曹萍的声音传过来,“我就知道这俩人有猫腻,瞧瞧,这么快就内讧了!”
“这种事也值得打电话来?”孟谨行摇头。
“你不管?”曹萍惊到,“楚远昨晚不是向你汇报了吗?这时候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好时机吗?”
“这块工作现在老詹在负责,就得相信他搞得好。王庆平要告就等他告倒了再说!”
他刚挂了曹萍的电话,柴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兄弟,你不地道啊!我可听说了,王庆平在正源村收了不少的股份,这等于变相整体出让啊!”
“冤枉啊,柴哥!”孟谨行道,“我刚从燕京回来,真不知道有这事儿。”
安抚完柴建挂上电话,胡云舒立刻就问:“王庆平?华信的那位?”
孟谨行苦笑点头,“一个正源矿,各路英豪齐聚啊,看着吧,还会有人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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