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艰难求活呢,哪里轮得上锦衣玉食?”
苟锐最为愤怒的就是这一点,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家族中人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想到团结,而是和自己这边撇清关系,完全就是忘恩负义,他们那些人的生活,他们那些人的风光,他们那些人的富贵,哪个不是自己这边给的?现在到好,富贵共享,大难不当,真是白瞎了这些年的恩惠,而且,苟锐也算是看透了,就这般模样的族人,根本就没法儿让自家成为真正的世家门阀,一个个都顾念着自己的小利益,根本看不到团结的重要xìng!
“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没看透么,我的儿?”站起身的老人用盲了的双目望向窗外,他的神情到是平静,完全不像儿子那般暴躁:“嘿,他们那些人呐,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升米恩,斗米仇,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泥巴,想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老人的语气中有一份不可名状的自嘲和怪异的味道。
“可是,就算这样又如何?待得计划成功,我苟家,终究是能够涅槃重生,笑傲风云的。”老人自信满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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