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道,你让开。”
李福嬉笑的表情消失了,显然刘东燕的话刺激着他了。
刘东燕拐过李福,在松软的沙滩上继续走着。
李福站在原地没动,远处传来了滑雪者们的吵闹声。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爱的时候千好万好,恨不得把心掏给对方。恨的时候,啥都不好,哪怕微笑都让人烦。
李福又追了上来,抓住了刘东燕的手。
“放开。”刘东燕甩着。
李福的手抓的更紧了,双眸直视着刘东燕。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刘东燕回头看着滑雪场。
“东燕姐,我就告诉你吧!”李福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刘东燕没有喊人,李福凝重的表情和说的话,让她回过头来。
“东燕姐,在诗雅公寓你的考题一出现,我就明白了你考题的目的。”李福松开了刘东燕的手,“其实,我当时心里非常矛盾。董事长当初的选择,我全都知道,如果我按董事长的选择告诉你,你肯定高兴。但从上次那件事,我知道,对于真爱的人不能再欺骗。告诉你吧!我父亲是董事长的好朋友,也是董事长的叛逆。董事长1974年10月2rì要去TJ纺织学院上大学,头天晚上我父亲向公安局报告了董事长在小屋激进的语言,董事长对特殊时期不满,常常在小屋里流露,公安局一调查,董事长被关了近四年,这四年董事长几乎家破人亡。多亏董事长的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坚信董事长是个合格的员。那个年代“黑家庭”的孩子找不到工作,董事长的父亲由于忧愁和受不了外人的指指点点,得了jīng神分裂症。董事长的母亲没办法把房子卖了,那时董事长家惨不忍睹,董事长的母亲常常一个人到荒野拔野菜,家里的妹妹和弟弟饿的皮包骨一样。董事长的母亲没有倒下,一个人套着借来的驴车,到十几公里的煤矿拉煤,一个女人,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女人,既要照顾丈夫,又有哺育孩子,冬天走那么远的路拉煤,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女人。到了煤矿还要自己装煤,董事长的母亲手都磨烂了,脚都冻僵了,可拿出的午饭,只是个野菜团子。就是这个普通的母亲,支撑着这个家,支撑着董事长的jīng神,定期让妹妹去看董事长,给董事长带去他想看的书,带去家里的温暖。”
刘东燕顿住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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