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琪连忙辩解:“威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爸入院了,必须回去,真的,威少。”
华威怒极,伸手在方向盘上用力一拍,“我管你真的假的,我华威肯带你出来,那是瞧得起你。不要说只是你爸住了院,就算你爸入了棺,也必须要先把我的事情办完再说。”
李微琪嘴唇动了几下,不敢反驳,却坚定的道:“对不起,威少,我必须回去。”
华威冷冷的道:“李微琪,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只要你敢下车,你就永远别想再在我这儿得到任何好处。”
说着把车靠边停下,再次骂道:“你下,你下,你有种就在这儿下,你今天下了,以后就别想再上来。”
李微琪一言不发,打开车门,默默的走了出去。
华威气的大骂:“贱人!”随手抓起一瓶矿泉水,砸在李微琪的身上。李微琪痛的‘哼’了一声,脚下一滑,高跟鞋的鞋跟崴了一下,差点摔倒,她也不敢回过头来看,直接走到马路对面去拦车。
“贱人就是贱人!”华威愤愤的骂了一声,再也不管微琪,发动车子,一溜烟的走了。
微琪拦下了一辆车子,搭车返回市里。
此时许莫正走到一个广场,“微琪下车,华威开车的速度又快了一些,以现在的速度,到达拐角的时间是三点三十五分五十四秒,比闹肚子的时间快了三秒,我要拖延他三秒,打个骚扰电话就可以了。”
说着走到一个报亭,拨通华威的号码,华威听到手机响,略微减慢车速,接了电话,放到耳边,“喂!”
许莫一言不发,等了几秒钟,直接挂断电话。
华威没听到什么声音,拿下手机看时,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忍不住骂道:“哪个贱人找死,敢胡乱打我电话?”
随手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车速加了上去。
许莫放下电话,随手扔下一枚硬币,信步走开,心中却在冷笑:“死到临头,还敢骂人。”
他走到广场上,看了看天空,“再过一段时间,老荣就要出发了。过一会再给他打电话。今天华威的死讯就会传出去,等到明天,华议员华海清就会知道华威死亡的消息,向军部施压,他认识的那个军官名叫余正,这个人,会在后天派人来抓我。我要及早做出安排。”
“这个余正,可以让他死。杀人最简单,制造一些条件,影响一下他的司机,以及出行路线,随便制造一场车祸就可以了。至于华海清,这人之所以能向军部施压,不过是凭着他议员的身份而已。而他之所以能够拥有议员这个身份,是因为生意做的大,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大,既然如此,我可以让他的公司倒闭。”
“嗯!”许莫再次算了一算,“明天有一艘华海清公司的运货油轮从海上来,我要制造一场事故,让这艘油轮沉没。再操纵股市,让他股价下跌。为他安排一场丑闻,剥去他议员的身份,三件事情同时落在头上,到了那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再想折腾,也折腾不起来。但具体该怎么做,可要好好合计一下。”
“我也不杀你,我让你一无所有。”
再次回到人群,许莫信步走下去,四处瞎逛。
广场上有不少摊子。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他妈妈陪护下,用飞镖扎气球,连扎了十几次,全都偏了。
一眼看到许莫,突然叫住了他,“叔叔,叔叔,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小哲,不要麻烦叔叔。”小男孩的妈妈忙叫住了他。
许莫停住脚步,对那妇女微笑道:“不要紧的。”又转向那小男孩。“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那小男孩道:“叔叔。你可以帮我扎气球吗?我扎了好多次,都扎不中,飞镖就快用完了。”
许莫向他手上看了看。
那小男孩忙将手里的飞镖一举,“你瞧。叔叔。我就剩下三枚飞镖了。三枚飞镖。要是能够连中,我可以得到一张积木板,叔叔。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许莫笑道:“或许你可以自己扎。”
那小男孩连连摇头,“我扎不中的,我已经扎了十几次了,一次都没中。”
许莫道:“那是你扎的姿势和方法不对,现在我教你,你把飞镖举起来,我让你扎的时候你再扎。”
那小男孩一听乐了,“好啊,叔叔,你来指挥我扎。”
说着拿起飞镖,对准对面的气球,作势欲扔。
“等等。”许莫随手拨了一下他的手肘,接着道:“用力扔。”
那小男孩手向后一收,正准备扔出去时,却感觉自己的手肘又被人碰了一下,扔出去的飞镖顿时滑了。他正在吃惊,突听到‘啪’的一声轻响,那枚滑了的飞镖扎在一个气球上,气球爆了。
“扎破了,找破了。”那小男孩大喜,拍手笑了起来。
许莫道:“再来。”控制着那小男孩,连续扎了三次,连扎连中。
等那小男孩将积木板拿到手里,许莫再次走进人群之中。
他四处闲逛,一直挨到两点多,老荣将要出发时,打电话过去。
老荣才刚刚坐到驾驶位上,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听到电话声响起,停下车子,先去接电话。
他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到现在还有一点迷糊,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到耳朵边上,“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一开始没有什么声音,老荣正打算拿下手机来看。突听得一人道:“老荣,赶快回公司。”
老荣正打算回应,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已经在回去了,还催什么催?”老荣在心里抱怨着,发动卡车,向市外开去。
许莫收起手机,“条件全部达成,现在,只需要坐等华威死就可以了。但老荣酒驾撞车,不免要坐牢。嗯,等他出来,让他发一笔小财,补偿一下就是了。”
向前走了几步,到了下一个街口,正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许莫伸手招停,返回家去。
在路上,他还在思索用什么样的方法处理余正和华海清。余正容易处理,杀人是最简单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影响太多的人,不需要干涉太多的因素。
改变华海清的命运,就要麻烦多了。仅仅一艘油轮沉没,就牵涉到好多人,需要很多步骤。更不用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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