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扇子荡开了两根银针,接着说道:“何事秋风悲画扇。”
余杭大喜,一跳三尺高,大吼道:“YES!这孙子上当了。”
“白痴。”痴情公子白了余杭一眼,扇子从容不迫的扇了出去。姜夔退了两步,双掌坚硬如铁,荡开了刀枪,继而一个翻腾,又踢开了剑戟。
“我cāo,什么情况?”余杭将目光转向那个博学多识的赵师叔。赵飞燕与余杭一般的目瞪口呆,这种情况显然也不是她所能认知的。
痴情公子在姜夔翻腾的一瞬间,迎着姜夔,踏前两步,以扇为盾,单手握成鹰爪,对着姜夔的手腕抓起,充当盾牌的扇子横切下来。姜夔并不惧痴情公子的动作,双足刚刚点地,又冲了上去,双拳变成了猛虎。
骤然,姜夔眼前的痴情公子消失了。余杭看的分明,痴情公子凭空出现在师父身后,正对着师父,背对着自己,是个机会,余杭手里攥起得一把银针,用了一招泼墨挥毫,随意随xìng,却饱含力道的shè向了痴情公子。
这下,看你怎么躲。余杭得意的笑了。
然而就在此时,痴情公子又消失了。
“小畜生,我早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肾,你想坐我的位置是不是?”姜夔怒骂道,背后被银针扎的跟个刺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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