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宝因为任氏是大臣之妻,所以也就没有动。而且还因为相见的时候他的妃嫔都在,就算想要与她啪啪啪,也苦于无从下手。
但是有一天,陈叔宝独遇任氏,挑逗数语,便拉了对方的小手,携入密室,干柴遇上烈火,一对狗男女就这么开始滚床单了,拥抱求欢,任氏亦含笑相就,没有推辞,翻云覆雨,娇喘盈盈。自此任氏常被召入宫,留宿过夜,纵乐,做长夜欢聚。在萧摩诃面前,只说被张丽华留住,不肯放归。
萧摩诃是直xìng人,开始还信以为实,也不用心查问。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妻子和别人偷情,丈夫永远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他在知到妻子与陈叔宝有jiān轻,不胜大怒,叹道:“我为国家苦争恶战,立下无数功劳,才得打成天下。今嗣主不顾纲常名分,jiān污我妻子,玷辱我门风,教我何颜立于朝廷!”
不过即使这样,他最后倒也并没有玩临阵倒戈这种事情,依旧对陈叔宝,或者说是陈国忠心耿耿。
回到贺若弼那里,因为白弘韩擒虎玩的是夜袭,所以比较注重速度,带的人也不多,但是贺若弼这里算得上是硬碰硬,他带上了8000人,准备攻打京口。
白弘在攻打采石之前发表了战前演讲,贺若弼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没说什么鼓动士气的话,他只是拿着酒向天发了誓言:“我贺若弼亲承庙略,远振国威,伐罪吊民,除凶翦暴,上天长江啊,你就在这里做个见证!让行善者得福,作恶者受祸,我的军队顺利渡过长江;如若事情不顺利,出现了相反的情况,我们就葬身江中,被江鱼所食,即便是死了也没有怨恨。”
然后将酒碗一砸,带着手下的八千人就去砸萧摩诃留下的守军的场子了。
京口距离建康,仅六十多公里,当京口守军看到隋兵来袭后,立刻就派人向建康报急。
此时,建康城内大雾四塞,入人鼻皆辛酸,而陈国皇宫,光昭殿内,陈叔宝为庆贺chūn节,朝会群臣,纵酒赋诗。
“启禀圣上,京口传来紧急军情!”
这句话正好打断了陈叔宝作诗的灵感,让他很是不高兴:“紧急军情?又是紧急军情!上次袁宪说隋国大军要来攻打采石,结果呢?到那里一看就几个守兵,哪来的隋国大军?更何况,隋兵不是已经全到巴蜀一线去了么?他们连战连败,哪来的军队再来攻击京口?”
沈客卿闻言一笑:“想必是那守军因元会想要找点乐子所以才谎报军情的吧?”
“沈大人此言差矣!那京口守军乃是我萧摩诃一手所带,谎报军情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做出来!”萧摩诃怒瞪了沈客卿一眼,转头便对陈叔宝说道:“陛下!既然京口守军前来报急,臣恳请陛下,令臣带领一万人马前去解围!”
“箫将军,此时正值元会,隋军自然是不会做这种打打杀杀之事。”施文庆说道。
萧摩诃正张口想说些什么,陈叔宝不悦的声音又传来了。
“施爱卿所言甚是,那隋军在元会之时,怎么会打打杀杀呢?不行不行,爱卿你还是陪朕喝酒,至于京口,那隋军是定然无法打下的。”
陈叔宝否决了萧摩诃的提议,继续饮酒作乐,看见陈叔宝如此,萧摩诃只能不安的坐下,心中祈祷京口千万不能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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