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是,我是不懂,我就是个小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你一走就是好几年,都不屑与我言语声,自个就不辞而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是旅舍呀!你不有理吗,有理你倒说呀,今个索xìng一次把话说开,往后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大官人双手抱头屈蹲在墙角处,浑身上下被扁翠儿暴打一通也便作罢,只要扁翠儿可解气,就是受再大的屈辱也都值了,奈何扁翠儿边拳打脚踢,仍在喋喋不休的撂何话,是可忍孰不可忍,细细听来,方晓爱妻何故这般大的火气,原来是积压已久,但说归说,一拍两散断是不允,气头上的话岂可作数。
也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吃,反正数是数不过来了,约莫一刻钟后,趁着扁翠儿上下其手直累得“呼哧”喘粗气的工夫,王大官人这才掀开睡袍一角,露出一脸的可怜,弱弱出声道:“老婆,气儿可顺了?”
白眼相向着王大官人的孬衰相,扁翠儿朱唇一撇,二话未说,一把撸过自个的那件睡袍,抱在怀转身朝床柜走去。
就在王大官人悻悻的以为此事到此为止、扁翠儿不再予以追究之时,暗暗活动全身筋骨扶着墙角爬起身来时候,一回头却见屋内已不见了扁翠儿的影儿,四下急急一寻,才望见扁翠儿已是打好行礼,正提着行李箱趾高气扬朝门外扬长而去。
这下,王大官人是又懵又恼,照此情势看,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当下就龙行虎步紧追几步,不由分说直接把已经走到门槛处的扁翠儿打横抱回了屋。刚才不过是陪扁翠儿做了场戏,就扁翠儿的身手,根本伤不着王大官人一根头发丝,说白了,无非是不舍得还手罢了。
“起开!”冷不防被王大官人掠回屋里,扁翠儿提在手的行李箱早已丢在门边,伏在王大官人宽厚的肩膀上,又狠狠捶打了几拳。殊不知,就扁翠儿手劲儿上的力道,就算使尽全力一击,对于王大官人而言,顶多好比挠痒痒般丁点不痛不痒。
臂力适中的把扁翠儿扔在床上,王大官人径自压上身,噘住了扁翠儿两瓣朱唇,吮入丹田一体芳馨。
一室旖旎缱绻之后,扁翠儿已是香汗淋漓酣睡过去,王大官人轻轻移开扁翠儿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娇颜,窸窸窣窣穿戴好衣衫下了床,伸了伸懒腰,朝外屋踱去。一场翻云覆雨,王大官人煞是神清气爽,一到屋外,却见窗格上映着道影子。
王大官人定睛看去,竟是胡媚娘一脸诡笑的在那望着自己,那双狐狸眼,眼底尽是浓浓的笑味。可见在窗外窥探了多时才是,十有八.九是意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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