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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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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密箴言(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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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女士看老程头的面sè有些凝重,便担心的问道:“大师,您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栋楼的风水出了问题?”

    我犹豫了下:“嗯,差不多吧,走咱们在上前面去看看,就清楚了。”

    可是,当我走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却是连一步也不敢多走了,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说道了这里,老程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阿飞小兄弟,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正在那里听老程头说事情的经过的我,突然听见他这么问我,便下意识的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老程头端起了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小口之后,才说道:“我看见了正纯密教的金刚法相,和阿摩罗婆的护摩炉。”

    听了老程头的话,我不仅疑惑的问道:“正纯密教?那又是什么?”

    老程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要说这正纯密教,却是来源自唐太祖时期,其中所修行的,都是那无上阿摩法印,可以说,正纯密教,是现今最正统的佛教传承。”

    我问道:“既然是佛教的东西,那又跟rì本有什么关系了?”

    老程头说道:“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把这突然出现的佛教格局,联想到rì本的头上,不过,当我在丁字路口看到了rì本原田宗的血饮大手印的时候,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王,快停下。”当我看到那用符刻的方式印在墙面上的血手印的时候,便喊了还在继续往前走的老王。

    正在观察着地形的老王,听到我的话后,便问我:“怎么了老程,瞧你这一惊一乍的。”

    我没有理会老王的话,而是跑上前一把就拉住了老王的胳膊:“老王,咱们赶紧回去,这钱,咱们不赚了,快点。”

    老王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反常,便一甩胳膊,挣脱了我抓着他的手:“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刘女士看到我要走,也是连忙上前一步对我说道:“是啊,大师,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要走了呢?”

    随即,刘女士又说道:“哦,我知道了,大师您是嫌钱少是吧?大师,您放心,只要您能把我们家的风水弄好了,钱不是问题的。”

    我一着急,忙说道:“哎呀,不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这钱扎手,我老程赚不起啊。”

    那刘女士一听我这么说,连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了我的话,老王也说道:“是啊,老程,这事先咱们可都是说好了的,但是现在,你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在那呆了,于是:“我说老王,我老程什么时候骗过你,要说这钱,谁不想赚,谁又嫌钱多啊,不过,这钱,咱是真的赚不起……”

    当下,也不等老王说些什么,我便拉着他便往回走。

    这个时候,刘女士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拦住了我们:“大师,大师您不能走,您得把话跟我说清楚了。”

    我当时也是急了,便跟她说:“靓女,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真的无能为力,这3000块的订金还给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我便从兜里取出了刘女士给我做订金的3000快钱。

    那刘女士看我执意要走,也是急了:“大师,这您就算是要走,那也得把事情给我交代一下啊,不然,您这一走,我又上哪去请人去啊?”

    看着面露急sè的刘女士,我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就跟她说清楚了那东西的来源。

    “刘女士,实不相瞒,你家这栋大厦的风水,是被人jīng心布置过的,不过,这个局,它不是什么招财局,也不是平安局,而是聚yīn局啊。”

    那刘女士听我这么说,当下便问我:“大师,这聚yīn局是什么局啊?”

    我一见这天就快要黑了,当下也不敢多留在那里,便对她说道:“这种局,不是什么好局,若是正常人在这种局里面呆久了的话,那是会减阳寿的啊。”

    刘女士听了我的话,便着急的说道:“这,这,大师,这可如何是好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才行啊,我这,我这……”

    那刘女士说着说着,这眼泪便掉了下来,看到她那伤心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刘女士,我这里有两道从南海神庙求来的平安符,您和您的爱人一人一个,就算是为老头我,基些yīn德吧。”

    那刘女士接过了我拿出来的两道灵符,便突然给我跪了下来:“大师,还请您帮帮我们吧,这眼下,就算是我们想要换个房子,却也是没有那么多的钱了啊,您帮帮我们,哪怕能到来年三月呢,就保我们到来年三月也行啊。”

    老程头说到了这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刘女士,这才说道:“后来,我拗不过苦苦相求的刘女士,便教给了她一个简单的护主风水局,不料想,唉!”

    说道了这里,老程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事情的经过,我也听清楚了,而那个刘女士,却也没有了刚才骂街时候的泼妇模样:“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大师,您还有什么办法吗?”

    老程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办法,这种东西,它根本就不是我一个半瓶子醋能够对付的了的,不过,我这位阿飞小兄弟,是出身云麓宫的道士,对付这种东西,那还得是他们道家。”

    说完,老程头还特意给那刘女士使了个眼sè。

    我一见,心说:我草,老程头啊,你丫可太不是个东西了,这特么是小爷我能对付的了的吗?

    说实话,只要真正从鬼门关里走出来的人,才会懂得生命的珍贵,所以,我是真的不打算去为一个不相识的人冒这个险了。

    可是,这刘女士道好,她一听老程头说我有办法,当时就跪下了:“这位小哥,阿姨这么大年纪了,你也不忍心看到阿姨一家人yīn阳两隔吧,所以,阿姨求你帮帮我吧,只要你能帮阿姨,要多少钱,你给个数,阿姨这就去给你筹钱。”

    我一见,心说:我草,这下跪怎么这么不值钱啊,还说跪就跪?

    当下,我连忙将她扶了起来:“阿姨,阿姨您快起来,您这不是让我折寿呢吗?”

    那刘女士听我这么说,当下便说道:“不,小哥,你要是不答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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