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西北部美丽的城市南特,并没有让少年的叶安娜获得幸福,也没有让她混乱的情绪、破碎的jīng神得到安抚,相反和十五世纪那位南特最著名的悲伤的安妮·布列塔尼公主一样,南特成为她在法国悲剧人生的开始。
由于在南特普列斯安中学发生的惨剧,让叶安娜无法再待在南特,她的父亲非常的忧伤,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教育这个女儿,他深深的内疚自己多年来对叶安娜的教育空窗。
现在他必须为他自己的失职买单,他赔了很大的一笔钱给汤米的父母,只是那根本就不足以疗慰他们受到的伤害。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叶安娜的父亲找来了jīng神科医生对叶安娜的jīng神情况做出了医学诊断,叶安娜是在无自我意识的情形下,做出的那样的事情。所以,叶安娜没有被驱逐出法国,但她在法国期间必须按时的去进行心理治疗。
为了女儿的成长,叶森只能为叶安娜搬家,他们从大城市搬到了一个小城镇:图尔。图尔是一个离巴黎更近的花园城市,也是巴黎重要的旅游圣地之一。
“女皇,你和你父亲从南特搬到图尔之后,还继续在进行心理治疗吗?”
火鸟依旧坐在叶安娜的对面,沈墨和汤小伟则像两个守护神似的分别坐在叶安娜的两边。经过一夜的修整,叶安娜的jīng神似乎还不错,千疮百孔的jīng神世界虽然一片狼藉和苍凉,但至少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是叶安娜的正身,这让他们三个都感到高兴。
沈墨和汤小伟依旧沿用昨天的小圣造传递方式。汤小伟将自己的小圣造本我之源传递给叶安娜,稳住叶安娜jīng神的激动与不安,沈墨则为汤小伟输入补给,再从叶安娜那里获得她多余的能量做补充。
这样三个人的jīng神能量的传递,达到了某种平衡,能够维持住咨询和治疗过程中所必须的稳定情绪和叶安娜自己的思维意识,也保证了火鸟在询问问题的时候不受叶安娜碎片们的干扰和搅和。
“是的,一直没有间断过。”叶安娜平静的说。
“但是,你失忆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了是吗?”火鸟没有直接讲述汤小伟所了解到的情况,而是婉转的了解当时叶安娜的一些情况。
因为,沈墨、汤小伟和火鸟都相信,从汤小伟在图尔了解的那许许多多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况来看,大部分都是叶安娜那些碎片们的所作所为。
叶安娜非常不愿意的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火鸟的问题。
“那个时候,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火鸟继续问。
“他工作很忙,管我的时间很少,但无论多忙,至少每个周末都会从巴黎赶回来,陪我一起吃晚饭。我记得除了出差,他对我好像没有失约过。”叶安娜回忆这一部分记忆的时候脸上挂着一种安详。
看来那应该是她在图尔所能感受得到的最幸福快乐的时刻,但她那样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知道他觉得他欠了我的,我变成那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好感激他的了……是的,是他欠我的。”叶安娜的语气越来越强硬。
她将她身上所有的不幸都推卸到她父亲的身上,也许这样能够让她的心情变得好一些,能够让她找到理由来逃避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怪异事情。
“还记得你第一次到图尔jǐng署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叶安娜在火鸟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显然,她没有想到火鸟会问她这样一个问题,更显然她没有想到他已经知道了她在图尔的那些事情。
她非常不自然的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两次才点燃。可以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也可以感觉到她知道火鸟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要她亲口说出来,却显得异常艰难。
火鸟看出了她的为难情绪,所以他没有继续发问,而是等待着她能够接受,在场的三个治疗师都已经清楚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她逃避不了。
“记得。”叶安娜憋了半天,憋出了两个字。
“我知道要你自己叙述当时发生的事情有些困难,由我来说,你觉得是不是可以接受?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都已经清楚那些你的事情,现在做的只是要和你一起分析原因。”火鸟说的很慢,他尽可能的使用温和的语气。
叶安娜没有接受,也没有表示不接受,所以在整个治疗室沉默了片刻之后,火鸟将叶安娜第一次到图尔jǐng署的情形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叶安娜衣衫不整的一个人跑到图尔jǐng署,她向那里的jǐng察报案说有人强jiān了她,并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强jiān她的人的住所。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年纪和她的父亲差不多大。当叶安娜带着jǐng察前来敲门的时候,他非常的诧异,而且拒不承认他强jiān了叶安娜。
jǐng察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是当他当着他们和叶安娜的面,从叶安娜的背包口袋拿出50法郎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叶安娜矢口否认那是他给她的钱,但是那个男人竟然知道那50法郎上的号码,这就由不得她再否认了。叶安娜像个小丑一样,站在一群男人的面前,忍受着他们嘲笑的眼神和想法,她觉得她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神经病。
后来她被jǐng察送回了家,并受到了jǐng告。
“女皇,事情的经过是不是这样?”火鸟说完后,看着沉默的叶安娜问。
“我没有诬告他。”叶安娜愤愤不平的说。
“我相信你没有诬告他,你能再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形吗?”火鸟追问。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突然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光着身体,对着我笑,那种猥琐的笑,让我觉得恶心,我看到我自己也光着身子睡在他的床上。一定,一定是他给我吃了什么药,让我失去了意识,然后强jiān了我。”叶安娜回忆的时候,思维有些混乱,而且加入了自己的假想。
沈墨和汤小伟也同时感到她小圣造中的那些碎片们开始有些浮躁和不安的波动起来,也许这个让叶安娜觉得羞耻的过往,让她们中的某些碎片激动不已,因为那不是叶安娜的意识和行为,而是她们之中某个人顶着叶安娜的身体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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